时钟滴答,催征奋进的科研人。
对于一个科研团体来说,有“团队时钟”,即总目标;
对于一个科研小组来说,有“区域时钟”,即任务规划;
对于一个科研人员来说,有“个人时钟”,即科研生活。
从对具体科研内容的运作频率来看,一线科研人员步履不停,可以形象化表述为“时钟里的秒针”;科研小组长负责协调各一线科研人员的科研进程,可形象化表述为“时钟里的分针”;科研团体组织者负责主要科研方向及科研小组长联合攻关事宜,可形象化表述为“时钟里的时针”。以上表述,以下戏谑:
秒针每走过一周,均与分针、时针相遇一次,即“交周报”;
分针每走过一周,与时针相遇一次,即“月度汇报”;
时针、分针、秒针完全重合时,即“大组会”;
仅有表盘,钟针刻度不明,即“画饼”;
对表对标,即“组会汇报”;
见刊,即“重计时”;
无,即“校零”。
作何解?
假设总目标是基于每个“个人时钟”的进程来确定的(当然不太可能,也不无可能),“团队时钟”则在一段时期内作为“标准时钟”,以便“区域时钟”、“个人时钟”参照“对表”,如期达成总目标。
“个人时钟”主要参照服务于总目标的“区域时钟”来安排科研生活,“快慢非吾愿,全凭实验算”的科研感受,在面对“区域时钟”给以的时间压力时更加强烈。“个人时钟”的多样性体现在个体实验进展的快慢不同,若“区域时钟”的快慢是以更快的“个人时钟”实验进程标定的(以确保与“团队时钟”同步或超越)而非综合考虑缓滞的“个人时钟”,若“团队时钟”的快慢是以更快完成任务规划的“区域时钟”来标定的(以确保达成总目标或超越)而非综合考虑规划延期的“区域时钟”,则“团队时钟”、“区域时钟”、“个人时钟”不再同步,或“对表对标”成为形式,时间差越来越大。如此,陷入“强力筛选,弱力培养”的“时钟“文化中。(“培养”指《培养方案》所描述之培养)
“时钟”文化,即某一发展阶段,“强力培养”的时间成本大于“强力筛选”所带来的“区域时钟”、“团队时钟”的发展收益(掌握更多资源),或者说研究生扩招及师生比的失衡加大了“强力培养”的时间成本,“强力筛选”成为满足发展需求的主要途径。
在“强力筛选”的发展需求中,“个人时钟”间的竞争加剧,科研生活由以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思维训练为导向转为以识别问题、筛选问题、完成任务的目标结果为导向;“个人时钟”间的互助式科研氛围弱化,团体隔离感增强,“团队时钟”、“区域时钟”与“个人时钟”间的协作机制运行不畅。由此,“个人时钟”在危机感、无助感、强压作用下满负荷运行的意愿增强,但是时钟内部的齿轮组是一定的,即“个人时钟”的最大输出效率一定,或是科研人员的成长发展有其内在规律性,当突破这一规律后,“畸形”成长可能发生。
何解?系统性问题存在全局最优解和局部最优解。
若是把自己作为方法,从时针、分针、秒针平衡运动的启示出发,“个人时钟”通过“交周报”、“组会汇报”等形式输出实验进展的快慢情况,将“个人时钟”的快慢信息有效传至“区域时钟”、“团队时钟”,以便获得反馈;“区域时钟”、“团队时钟”更多关注缓滞的“个人时钟”,同力营造互助式科研氛围,增强团体荣誉感。
若是把自己作为方法,从“个人时钟”内部入手,即增强内部齿轮配置,提高最大输出效率;将“内卷”视作与内心的较量,“卷”出螺旋上升式的自我成长,或可为最优解的探讨保留心力。
时间从来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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