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根据回忆记录整理:
我不知道因为办什么事情和一个朋友到老城区去了一趟,去的还是一家新开张的医院。医院里人很多,熙熙攘攘,来来往往,尤其是前台那儿。
我就是在前台那里办个事情,事情办完了,在前台的人群中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啊,那不是我的大学同学(不是一届的)吗?小郑!
是的,一定是她。我兴奋地叫了她的名字!忙碌的她抬头循声而望,马上就在人群中发现了我,她也是一脸的惊喜。她忙完手头的事又和旁边的人交代了一下,就过来招呼我了。
我带着她出了医院当起了向导,沿着医院门口的那条路绕了一圈,一路叙旧,一路解说。
她说她是跳槽来到这家医院的,对她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但是工作很有挑战性,她很喜欢。说着这些,那张依旧青春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和当年读大学时没有什么两样。
我说:“小郑,你到淮南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呀?而且你们这家医院新开张需要做宣传呀,你找我做广告,我给你最优惠的价格!”(天哪,这句话居然是我梦中说的,这不是应该在现实中说的话么。是梦,非梦?)
我又跟导游似的说:“你看,这里往南走,上去就上到了淮南的主干道----国庆路,也是206国道。国庆路吧,把淮南分成南北两部分,南有舜耕山穿城而过,北有淮河穿境而过。由南向北有一条淮河大道,从山南新区穿越华东最长的城市隧道通向山北,直至淮河。”(这居然也是我梦中说的话,不知道梦中的自己为何如此清醒。)
我又跟她说:“你们医院选址的这个地方是老城区,我们一般没事都不怎么来了,但是,也许医院选址有自己的特殊考虑吧。”梦中,感觉那个医院的地址似乎就在原安理大的北校区那个位置。
路上穿过一座很大的清真寺,通过清真寺的走廊可以看见里面的人正在准备晚餐。好多蒸好的馒头摆在那里,地上还堆放着一些燃料,好像是锯末和刨花。
离医院很近的地方是一座大戏院,有点接近我们生活中的淮滨大戏院。虽已年久失修,依然傲然的挺立在路旁,一把铁锁,锁起两扇油漆斑驳的大门,只是锁已经锈蚀,不知可还有能打开这把锁的钥匙。透过斑驳的油漆,依稀看得见当年那高贵的朱红色是怎样的一种张扬。石质的台阶,仿佛还诉说着昔日的辉煌。是的,听说相声大师侯宝林到淮南来就是在淮滨大戏院演出的。普通的人可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看演出的,即使你舍得花银子。如今,顽皮的孩子在台阶上追逐打闹,偶尔好奇,扒着门缝,瞧个究竟。休闲的老人在回廊里摇着蒲扇,不时唤着孩子的名字。大戏院像一位长者,历经风雨沧桑,目光愈加温和,淡然目睹城市一天天在变化。
绕了一圈,我陪同学又回到了医院。在医院的大门口碰到了姐姐,跟姐姐说了这些,姐姐问我想不想辞职。真是有些奇怪。
不知这梦儿是怎么回事,有真也有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我也解释不清。在梦里我说的那些话,生活当中也就是这样说的呀。
其实在生活当中,这个同学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她是肥西上派人,泼辣能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她是女生的区队长,我是副区队长。基本上就是轮流值班,合作共事。
她的嗓门特别大,每次轮到她值周,从周一到周五,每天早晨女生宿舍的走廊里都回荡着她喊“起床”的女高音。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她极力扯开嗓门。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于是轮到我值周,我也会在走廊里喊“起床”,但是声音不大,更多的时候是走到每一个宿舍的门前,轻轻地敲一敲门,边敲边说:“起床啦,起床啦,快点!”
还记得她在洗澡间挥舞着大笤帚的情景,有次下水道堵了,只见她扒开地漏,伸手去掏那些胡乱缠住的长头发。此情此景,至今记忆犹新,真叫一个女汉子,我不得不佩服。跟她相比,我简直就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
后来,听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军事队的男生,其间也是各种曲折,两地煎熬,谈了好多年,终于修成正果。
去年同学聚会的时候,听她的一个老乡说她毕业就去了合肥三洋,干得也不错,前两年三洋裁人,出台了一些优惠政策,她选择了拿钱走人。这两年正是孩子需要她的时候,她选择暂时回归家庭,等孩子大一点再出去找一份工作,或者创业,也挺好的。
呵呵,是不是我的这位同学现在正在打拼新天地,托梦通知我啊。去哪找个周公来解解梦啊。
记得有一次我梦中遇见另一位大学同学,梦中的同学生病了,我还去照顾她,醒来打电话给同学,同学问:“我在你梦中干嘛呢?”我怎好说梦中你病了呢,那样也不吉利吧。我只好说:“嗯,醒来就忘了,就是昨晚梦到你了。”知道同学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毕业了,大家都各奔东西,过着自己想要的或不想要的生活,转眼已是多年。大多数的人不能常常相见,偶尔来到梦中,还是亲切无比,笑容依旧清晰如昨,仿佛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未走远。
祝福你们,无论咫尺,无论天涯,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