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否知道那个机智勇敢又让人怜爱的小萝卜头的故事,小萝卜头出生不久就和妈妈一起进了国民党的监狱,《魔窟中的幻想》就是一部反映小萝卜头内心世界的电影。
从小在监狱长大的小萝卜头一直渴望外面的世界,当他的各种想象以梦境的形式出现时,他发现外面的世界,依然是座监狱,同样有监狱里的岗楼和对犯人的各种编码。无论小萝卜头走到哪儿,所有的规则都和监狱里一样。
小萝卜头生活的监狱世界决定了他的想象力,尽管我们说孩子的想象力应该是丰富多彩和无拘无束的。“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事实上很多东西都在限制禁锢着我们的想象力。
《楚门的世界》里的主角从呱呱坠地到三十几岁,都生活在美丽如桃源胜地的小岛。经过三十年的荒唐生活后他发现自己居住的海景镇其实是一个庞大的摄影棚,而他的亲朋好友和他每天碰到的人全都是职业演员,当他发现他就像是活在玻璃罐里的蝴蝶时,他下决心找到了事实的真相,逃离这个伪造的世界。
南柯一梦的故事我们都知道,淳于棼在梦中高官厚禄,尽享荣华,醒来后发现梦里走了千万里,醒来却是树下眠。
南唐后主李煜被囚困于宋都开封,发出“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的凄苦哀歌,醒来后发现流水落花春已去,换了人家。
电影《黑客帝国》在matrix(母体)这个子宫的世界,谁都不晓得真实世界的存在,人们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幻。虚幻的世界蒙蔽了大家的眼睛,大家找不到真相。少数人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不时会想到“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在母体里,大家天生被奴役、被禁锢,所以没有嗅觉、味觉和视觉,思想也被控制了,遗憾的是没有人告诉你他们什么是matrix。
如果你在做梦,你不从梦里醒来,你怎么知道你刚才在做梦?梦里五彩缤纷、绘声绘色,但如果你不从梦里头醒来,你是不知道你在做梦的。
大哲学家勒内·笛卡儿曾经说,“你今天看到的这样一个世界,你觉得它是真实的,也许它就是一个邪恶的操纵者、一个邪恶的专家精心编制的一个梦,让你出生就在这样一个监狱里、出生就在这样一个他精心构造的梦幻世界里,实际的情况是,你的身体被控制在一个地方,你所经历的东西不过是通过一系列的控制系统让你感受到的真实的东西。”
什么是虚拟现实,什么是仿真现实?
虚拟现实是一种计算机仿真系统的技术,创建和体验虚拟世界使用户沉浸到该环境中。《三体》里汪淼玩的那个三体游戏就是一种“虚拟现实”,而《黑客帝国》里matrix描绘的母体世界就是一种“仿真现实”。
我们半梦半醒之间,有时会突然有一种身体下坠的感觉。要么是从高楼往下自由落体,要么是从高山之巅坠入万丈深渊。很多时候我们做梦常常会身不由己的进入到你从来没有体会过、体验过的一个世界。有时会被梦境里的恐怖镜头吓得哇哇大叫、嚎啕大哭,有时也会因梦里的事儿太开心而笑醒。由此可见,我们的梦境像《盗梦空间》一样是分层的。
弗洛伊德:你梦见你自己从一栋高楼往下掉的时候,你的意识会告诉你,这是在做梦,不用太害怕。
“问题不可能由导致这种问题的思维方式来解决。”
我们的意识告诉我们,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不是虚幻的。那么哲学家、宗教家、思想家们为什么反复的讲梦、讲子宫、讲洞穴?他们到底在警示我们什么?
爱因斯坦说:问题不可能由导致这种问题的思维方式来解决。
这里面说的是当遇到一个问题时,它一定是由一种特定的、我们不知道的思维方式导致的。这个时候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可能就是导致现在这个问题的思维方式——而且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可能还会把问题变得越来越糟,越来越复杂。
所以我们的思维就需要一个支点,需要一个跟现在的思维区别开的着力点,这样的我们的努力才可能会有效。
我们不可能揪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面,因为你没有支点。
阿基米德曾经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地球。”
所谓“支点”,就是能够帮助你脱离现在处境格局的一条秘密通道,或者是一种力量的来源,你找不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再多的努力也只会强化这个问题。
人类的飞天之梦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实验的失败,最终莱特兄弟从船桨的反作用力推行前进的思维框架中跳了出来。弄懂了鸟儿自由飞翔其实靠的是翅膀上下的空气压力差,这和船儿前行靠船帆是一样的。飞机不是飞上去的,是被翅膀上下的压力差给顶上去的。从桨的迷梦中醒来,转向帆的思维方式时,就找到了飞行原理的灵感,人类最终实现飞天梦。
我们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增加自己的认知水平,但我们有没有问自己:我是在单一的、陈旧的维度上添砖加瓦,还是想方设法寻找更高的思维方式冲破牢笼?
在同一个思路上,努力再多也不能解决问题,甚至可能会把问题变得更糟。
找到新的认知支点,让自己真正实现认知升级,这样才能从原有的、无效的思维认知模式中抽身出来,重新审视自己,才会有 “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