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清晨醒来的,国道上没有什么大卡车。我不清楚此刻的房间,空气稀薄的让人恶心作呕,让人变的压缩。没头脑,也不会做一些算着这是星期几这类无趣,却有着落的事情。明天依旧还是黎明,夹杂浊云的朝霞?
只记得,那时的脚步很慢,却有神一样的节奏和自带的步伐,他闲意,却不失神气般傲慢,似乎不那么在乎一些的附属。上次傍晚,转了两次公交班车,晕头撞响地还得坐上不算一段长距离的出租车,庆幸的是,我自己的模样,以致脚步声,还是跳动着赶伐的激动。他好像换了基调,那样的声音不快乐,是沉重的生活贴在踏实的脚板上。晚饭吃的很简单,节奏很凌乱。后来回忆到,接到一通来电,说他辞职了,似乎是回老家了。事后我替他祈祷,希望他一切安心。提醒他用的的打车帮我叫辆的士,回去的时候,我没有看深夜的天,侧依在副驾驶的铝板上,看人流混入车载的来往路,并没有落泪,只是觉得,白天的颜色很光彩,好看,让人诧异。
最终还是踏上南下的旅车,八月的空气悬浮着热烈的颜色,和褪去光芒的湛蓝。途中有精彩的人物形象,上演属于途中的连续事件。即使不能感受到外面的风和热,但一路奔波的火车至开始,就已经饱和所有离去归来的人的情绪和情感,向去向之处释放最原味的问候。我是一个追逐奔跑的样子,去南国,到海边,看日出,想把最后一点的气息,放在足印下,用海水冲刷的拜托方式,飘向世界最先被鲜艳照耀的地方。还算干净的固定桌上,阳光在流逝,慢慢变薄,变暗,我想,是该到达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