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论:
所谓“生命教育”,就是“为了生命,通过生命,关于生命”的教育。它关涉“目标,过程,内容”。
对于“生命教育”的理解需要一个不断丰富和深化的过程,使它从一个教育观念变成教育信念。所谓“信念”就是我们确信无疑,坚信不移的信念,包括人生的信念、教育的信念和社会的信念。要使一个观念变成信念,就要彻底的思考、分享和强化。
分享:1.要关切到对方的处境,需要和感受,不是目中无人,自说自话,复述是检测学生的捕捉信息的能力;2.分享是双向,平等,具有互动性,双向平等地给予,学生给予老师智慧的启迪,老师给予学生激励,不是单方面的施舍;3.分享是彼此心灵真诚的晤对。
生命教育强调知行合一,不仅要认识和理解人的生命特征,还要关注生命,珍爱生命,尊重生命,欣赏生命,敬畏生命,成全生命。体现在我们所有哪怕是细微的行为之中。
生命教育需要教育者一种新的人格,需要一种真诚的、亲切的、体恤的、欣赏的、喜乐的、温暖的个性品质。
教育领导者如果不关注教师的生存境况和生命境界,不关注教师的文化底蕴和专业素养,一味地关注学校的办学特色,关注学校的品牌营造,无异于舍本逐末。
肖川老师关于手杖的理论:
询问学生:“为什么他要随身带一根手杖?”
学生回答:“手杖一般是辅助行走用的,可是老师看起来能够独立行走,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拐杖。”
肖川老师解释:我只要在校园里走路,每天都会步行不少于6000步。我喜欢拄着一根手杖。这不仅是为了保护膝盖,更是我的一个癖好。我腿脚利索,拄拐总会招来他人奇怪的目光,或者熟人关切的询问:“您怎么了?”对于人们的问询要解释清楚还颇费口舌。人们对事情的解释受着他们解释系统的影响。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只有腿脚有毛病的人,才会拄拐杖的。我分析我为什么会有此癖好,这大概可以追索到我的童年经验:我小时候,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去我大伯父、二伯父家,他们住在离我家大约有一公里的名叫周家湾的屋场。去他们家总会遇到狗,有时有好几只狗同时来袭(以至我过往的梦里有过多次被狗追逐的场景),那恐惧可谓刻骨铭心。当时我想手中要是有根棍子,我就不怕它们了。这就意味着,在我的潜意里,棍子,拐杖,手杖之类的东西会增进我的心理安全感。而安全感作为一个人幸福感的最重要的元素,是人们很深刻和很隐秘的心理需求。
拐杖,准确地说,我拿的叫“手杖",在乡间则叫做“打狗棍”。我最近发现它还有一个功能,即防身。有时走过出来遛的狗,狗却未拴绳。小狗自然不要紧,可很大的狗,狗主人不拴着它,就让人心生恐惧。有根棍子在手,恐惧就会冰释。我还发现手杖不仅可以给自己壮胆、同时能对恶人起到震慑的作用。至于在17世纪至20世记上半叶英国等西方国家流行的"绅士手杖",则有装饰与身份标识功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在那个年代的英伦,手杖的主要作用不是用于辅助行走,而是男性灵魂的表达,是作为财富、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象征,有点像国王的权杖,魔法师的魔法棒一样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