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迷上了词,而害我迷上词的罪魁祸首就是我的语文老师—段晓雁老师。
在上星期五,老师和我们分享了一些关于词的知识。老师告诉我们,词主要分为两大流派—豪放派和婉约派。豪放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苏轼,辛弃疾等;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李清照,秦观等人。我对李清照和秦观并不陌生,在我二年级时就背过李清照的《夏日绝句》和秦观的《鹊桥仙》。在老师后面的介绍中,我对词的兴趣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我仿佛掉进了诗词的黑洞,一掉就出不来了。
周末回到家,我把以前读过的《中学生必背古诗词》,《诗经》全翻了出来,还死皮赖脸地朝同学借了一本《宋词三百首》。以前妈妈和老师要求我背,当时的我只是觉得索然无味。现在重新回顾,却发现诗词别有一番风味。
你看那宋词。像晏殊的“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之前只是纯粹地去背,不了解意思,更不用说深入了解了。现在读来,却读出了作者感慨年光有限,世事难料,美好事物总是难料,不如立足现实,珍惜已拥有的一切的情怀。
再像周邦彦的“秋阴时晴渐向暝。变一庭凄冷。伫听寒声,云深无雁影。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现在细品,发现我更能深入理解周邦彦以时光的转换为线索,在深秋中因人去楼空而生的凄切、孤独感。上片写黄昏时的羁旅之愁,下片写夜深不寐的凄苦。本是借酒消愁,然而酒已醒而愁未消,又如何熬过这漫漫长夜?凄凉孤独感真的是油然而生。
虽然老师说“诗庄词媚曲俗”,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宋词俗。顺带着,原来不喜欢诗,现在我真的是开始诗词兼顾了。再品《卖炭翁》中“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句子。之前读,只能粗略地明白这句诗的大意。现在回顾,却能体会到卖炭翁穿着单薄的衣服,因为害怕炭的价钱便宜而希望天气更寒冷的矛盾心理,更能体会到当时农民的疾苦。又像《诗经》中的《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时只觉得“关关雎鸠”就是“关关雎鸠”,有什么意思可寻?现在却能读出君子对所喜欢的姑娘的追求,以“钟鼓乐之”讨她的欢心。
诗词已经彻底纠缠了我,我无法脱身,也不想脱身。
果然,诗词还是要用心学,用心体会的。
作者:庞清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