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醉了两次酒。一次是柱嫂来了,我和姐姐赶到高新园区,吃夜间排档喝白酒聚餐,醉倒的。
那天晚上,兄弟几个轮着陪我喝酒,我不举杯他们也不动杯。
盛情难却之下——
我只动了两口烧烤,就举杯和他们喝了起来。喝的白酒,39°的。这酒,还是我和龙弟去店里买的。他问我喝多少度行,我说不要超过51°,然后老板就很有眼色的拿出了39°的酒,说39°最低了。
然后我和龙弟就用这一瓶39°的白酒和喝啤酒的柱哥,鹏弟举杯换盏起来。
两杯白酒下肚,我的话语丰富起来。
在这热络的氛围下,兄弟几个又拎来一瓶白酒给我满上,然后,默契的换了个人陪我喝白酒。
没怎么剥上小龙虾,吃上蒜泥茄子的我在这氛围下就醉了。眼皮一耷一耷的沉极了。我感觉再多坐一秒我就会睡着。起身去卫生间冲了把脸,出来在大厅躺了一会儿,想着眯会儿或许好点。谁知道起来后腿走路还是像棉花一样打飘,软的不行。
慢慢走出大厅,站到门口。吹着晚风定了定神。站了有那么一会儿。
瞄去排档,看兄弟几个正齐刷刷的朝我招手。
我哭笑不得,但也一下笑开了。
他们肯定看出我醉了。怕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回去吃了两口烤鱼,又干了一杯白酒。
然后,没等他们劝第二杯,“唰”我就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往出走。
“哎,老四你去哪儿啊?”嫂子拉住我胳膊。
“我去找棵树。”我轻轻的说。
“我带你去”嫂子坠在我的身后,微托着我得胳膊肘。
很明显,我走的虽重,但很稳很快。
嫂子把我扶到一棵大树旁,我抱着大树酝酿了一会儿,吐了。嫂子拿水给我漱口。
我说,“嫂子你知道人为什么喝完酒后要找大树吗?”
“不知道。”嫂子摇摇头。
“因为大树很定很稳,给人安全感。”
“嗯”嫂子轻轻回应。
返回席间,兄弟们正起身结账,一个个满脸通红。
姐姐拉上我去取车,我亦步亦趋的跟着。靠上靠椅后我非常安静。
“吐吧?”姐姐问。
“不吐。”我答。
安静了一会儿,“我乖不?”我轻轻的问姐姐。
“乖”姐姐温声哄着我。
车子驶了20来分钟到了家。
她先把我放在路边去我家把小女儿接到了车上。然后来接我。接我时我正蹲在路边上酝酿吐意。
“能走不?”她步履匆匆来到我身边问。
“能。”我缓慢的站起来。
回了家。她嘱咐女儿照顾我,随后帮我关好门,就走了。
我把两个孩子弄的满床碎纸屑一巴掌划拉到地上,蹬了鞋子就上了床。
女儿给我倒温水拿垃圾桶的空隙,我已经把身上的衣服都扯掉,光溜溜的躺倒在床上。
“妈妈喝水。”我侧身喝了一口水杯子就滑落在了垃圾桶里。女儿哎呀一声,想伸手捡又嫌脏的在旁边无措的望着垃圾桶。
我弯身捡出水杯,嘱咐女儿去睡。
“妈妈,你没事吧。”女儿关切的问。
“没事。”我闭着眼睛轻轻的答。
女儿去睡了。
夜,安静下来了。
第二次醉酒,是前些日子我小学同学到了,三姐夫给接风洗尘。
这次,醉的不如上次厉害,但头很疼。
席间,三姐夫只喝了一杯酒就不喝了,说是保养身体。他不喝后,我和柱哥的主场到了似的,我俩频频敬酒。
我们大家也开始回忆往昔,和小学同学说小时候偷拿鸡蛋换汽水棒冰的事儿,哈哈,还有很多小时候别的好玩的事儿。
说烟,说我爱你和长白山。
说酒,说鄂尔多斯黄酒和U8。
席间,其乐融融。
这次是真的没感觉到醉。
但后半场我开始吟诗做对了。
姐夫忙说,散了散了。还吓唬我说要给5529打视频。
我忙跟着起身说散吧。
当天晚上回到家,头就痛的不行。睡不着,想看看手机眼睛迷糊的睁不开。
找人聊聊天吧。
我第一时间想拨给这个时间可能没睡的人。
拨了几个,都没回应。我心想大概是睡了。
第二时间我又拨给这个时间有可能睡了,但被我吵醒能惯着我不骂我陪我聊两句的人。啊,都没接。只有一个挂断回复了一句,怎么了?
第三时间,我打给了最想打给的人。然后他接了。
哎呀,我可太开心了。絮絮叨叨和人家说了挺多。他不说困了,我估计能缠着他一晚上。
他挂了后,我还想找人聊天。然后就拨给了酒桌上的兄弟。
这回可好,人家正酝酿睡意呢,我一顿胡扯,给人家弄的头疼了。
我最后良心发现,放过了他。
过后我吸了根烟,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昨天打去电话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大半夜打电话干吗?
我说我喝醉了,想找人聊天。
她说,幸好我换微信登陆的。
我哈哈笑了起来。
她问,后来你打给谁了?
我答,给忒想听到声音的人。
“大半夜你给人家打?”她问。
“嗯,大半夜的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人随便祸害,自家爷们得让好好睡觉。明儿还上班呢。”
“你咋这么损呢!真不是人。”她愤愤的说。
我哈哈笑起来。这笑除了得意还带点莫名的,失意。
这酒,有点上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