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个特殊的需要去纪念的日子。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走出考场的那一刻,与同学牵手去参加毕业典礼的那一刻,站在校园门口告别的那一刻,都在一个又一个夏天的蝉鸣中变得渐渐模糊。从前“被迫”写的那些“随笔”,终于可以头也不回地说了再见。不知确切是从哪一个时刻起,我再也没有动笔去记下些什么。前些日子整理书柜,翻到几年来收藏的那些舍不得扔的笔记本--错题本和复习宝典上的知识点大多已经忘记,剩下的最为鲜活的还是那些周记与随笔。那些苦思冥想的周末,那些拼命积累素材去拼凑我从不擅长的议论文的自习课,通通透过薄薄的纸笺,一页一页地回来了。
所以,有时间,还是多瞎说说吧。
趁诗酒,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