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连载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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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蔷薇下的阳光
夜深的时候,慧欣他们三个将扣弦年约了出来,“怎么想来找我了?不是说我恐怖吗?”黑暗中的扣弦年越发得阴冷,他们三个有些怕怕的。
“我们想找你帮忙。”
“我说过的,找我帮忙是有条件的。”黑暗中的他邪魅地笑着。
“什么条件?”
“也不算是什么条件,就是需要你们每人一滴血而已……”
“血?”三个人顿时有些发愣。
“怕了的话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不就是一滴血么,我给。”慧欣是铁了心的要除掉谨儿。
“那……那我也给。”
“也算我一份。”
“够胆识,呐,用刀割开手指一点点,将血滴在这个器皿里吧。”
三个人其实心里还是怕怕的,毕竟还是有点痛的,将血滴在器皿之后,“好了,现在你应该答应我们了吧?”
“说吧,让我怎么帮你们?”
“明天不是要去蓝谨儿的家乡么,替我们除掉谨儿。”
“没了?”
“嗯,只要将她除掉。”
“好,我答应你们。”扣弦年不冷不热地说道。
他们三个离开后,扣弦年看着器皿里的血低吟道,“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说过的,我是不会让你过得安稳的!”
“哥……”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一个女生,来人就是对面商学院的枪手。
“小月?”
“哥,你不可以那么做!”扣弦月说道。
“小月,你懂的,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爹的眼里只有他!我要报仇!”此刻的扣弦年眼里全是血丝,然后紧接着浑身发抖。
“哥,我求求你,跟我回去吧,这里不属于我们,既然爹已经把他送到了这里,而且他在这里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们何必要去打扰呢?从前的恩怨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走,你给我走,我的事不用你管!”扣弦年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推开小月,那锋利的牙齿便露了出来,“你看到了吗?小月,我现在已经不是个正常的人了,我是吸血鬼啊!”
“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不会离开你,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只剩下你了,哥,求求你跟我回去我们那个时代吧。忘了这里的他,忘了曾经的仇恨吧。”
“小月,你走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可是你这个样子,你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的!”扣弦月看着扣弦年手里的器皿。
“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我只需要一点点血而已……”
“可是,虽然说这一点点血,但是她们,的精气会被你吸走,即便那个人的血没有被你吸走,她也会慢慢地像花儿一样枯萎……哥……”扣弦月几乎是哭着求饶的。
“我让他们不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不是很好吗?”
“哥,你变了,真的变了……哥,不要再害人了。”
“明天你真的要帮他们吗?”
“你走吧,我的事你不用管了。就算最后灰飞烟灭也轮不到你来管。”
“哥,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哥,我们回家好不好?”扣弦月几乎是求饶着。
扣弦年一甩手,转身离去。
扣弦月坐在地上,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她的脸颊,但是棱角依然很分明,是个美人胚子,可惜,这一切不巧的是被紫宝给听到了,但是她很纠结,要不要告诉大家……毕竟自己也曾动过坏心思,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在那一刻,她决定不去告诉大家,其实,说不嫉妒是假的,所以说爱情足以让一个人陷入无底洞。
当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在校门口集合了,大巴车很快停在了学校门口,差不多十个人的样子,当谨儿正准备上车的时候,梦雅故意绊了她一脚,差点没磕到车门,走在前面的沐凌风转身,“没事吧,有没有磕到?”看到沐凌风对谨儿那么关心,慧欣看着就心烦。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跤。”
上了车后,欧阳轩和韩亦凉坐一起,沐凌风和谨儿坐一起,紫宝偏偏就坐在了苏源旁边。气得白若晨直跺脚,“喂,这个位子是我的。”
“谁规定这个位子是你的啊?你不就是想和苏源学长坐一起么?我就偏不让你坐在这。”紫宝一屁股坐了下去,虽然她没有把昨晚的事告诉其他人,但是她还是不会让他们靠近谨儿的。
白若晨本想还去争执,却被慧欣拉住,“好啦,先坐下吧。”
车子一路到郊外的时候,道路开始有些颠簸了,“这什么地方啊,鸟不拉屎的地方,坑坑洼洼的,早知道就不来了。”白若晨嘀咕着。
“受不了就回去,没人让你来。”韩亦凉不经意地说着,“一副大小姐的样子,真不知道让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轩,你看着办吧。”
“韩亦凉,不要以为自己够清高,难道你就受得了吗?你不也是公子哥一个么?”
“怎么,我为什么受不了?没事别娇滴滴的,难怪苏源看都不看一眼。是吧,苏源。”往旁边的座位看去。
“亦凉,你就少说几句吧,反正轩会替我们搞定的,对吧,轩主席?”苏源笑道。
“怎么了,怎么了,现在都扯到我身上了?”欧阳轩很不服气。沐凌风则在一旁笑着。
“喂,欧阳轩,你什么意思啊?”梦雅走到他身边,此刻,刚好车子一个急刹车,梦雅摔了个狗吃屎,笑死了某些人。
“梦雅,你没事吧?”欧阳轩本想去扶她,却被梦雅一把推开。
“不要你扶,欧阳轩,我算是看透你了,自从这个蓝谨儿来了后,你们这几个男的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个个变得这样。”
“王梦雅,你最好不要指桑骂槐,就算没有谨儿的出现,欧阳轩也不会看上你的。”沐凌风冷冷地说道,“还有,你们三个要是对谨儿有什么意图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梦雅被说得哑口无言。
而扣弦年却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最后一排听着歌,这个跨世纪还有这样一个东西,能听歌。
难怪爹要千方百计地将这个机会给了他,为什么,同为一个爹,只是不同娘而已,为什么爹的眼里只有他,即便到死也念叨的还是他?自己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双手紧握着。
梦雅坐回了位子,还不时向后看了看扣弦年,怎的,不是说过要帮他们吗?为何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后面听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