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心态,在今天早上把豆浆洒在壮壮车里的那一刻,碎的四分五裂。
看着壮壮拿毛巾不停的擦拭着污渍,浸满豆浆的凳子,横倒在地上继续往外溢出液体的杯子,想挖个洞给自己埋进去。
我是一个麻烦制造机吗..怎么老是给人添堵呢。
去湖州的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喇叭里传出的音乐在独自狂欢着。
刘倩帮我带的鞋子在阿立手里,直到车子开出去了很久才发现。
到了活动地,我给壮壮点了咖啡道歉,但是活动开始了外卖还在路上。
不得已我拿着手机边做活动边等外卖,想着是着急道歉,看着却像个上班还心不在焉、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给壮壮道歉的时候,一说话眼泪就开始哗哗流,明明是我做错了事情,怎么倒是一群人来安慰我啊。
我让壮壮去洗车,费用我来给,壮壮洗完后找阿立要了钱。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说她怎么找你要了,我说我来给啊。
后来回了神,我说我把钱转给阿立,他说不要。
他好像生气了。
也不是,这几天他都在生气。
因为我不小心接了一个酒吧的活。
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是去酒吧,只是说需要coser拍照,两个小时左右就行。
后来才知道是酒吧的宣发加助场,要在门口拍摄,还要进里面的卡座玩。
阿立不想让我去,但没有说,直到活动结束才爆发出来。
他说,如果我再接一次这种活,我们就结束。
当时我们正在吃饭,明明三文鱼软滑的从食道里下坠,嘴里却像卡了无数根刺一般窒息。
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恶心。
恶心自己活动结束后还轻描淡写的说着,“还好吧这个活动,只是拍了拍照,也没干什么事情。”他回我道,“你就快没下限了!”
阿立问我为什么哭了,我说没有,那是汗。
不想写了,越写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