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隶社会上读了篇一诺的读后感,非常有感悟。一诺读的那本书叫The Surrender Experiment — my journey into life’s perfection。
摘抄了一些一诺的片段(划线部分)
他的旅途开始于对“我”的觉醒,对自己内心的恐惧的探寻。他在对 “我“和”生活“,以及”世界“的关系中不停探索,从不自知到自知,从自知到对抗,从对抗到控制,从控制到放手,从放手到臣服。 看这本书,你看到一个生命的痛苦、纠结、探寻、发现,和最终的绽放。这个过程,他叫做“The Surrender Experiment”,臣服实验。
感触: 也许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人对生活的臣服。你感叹那些中年人的无趣与肤浅,却不知他们年轻时候同你一样的叛逆与挣扎,最后却臣服于生活。臣服有主动与被动,在从年少时的懵懂,到对自己的觉知,再到对抗,挣扎,开悟,这也许是生命过程的必经,这过程必然是痛苦的。这也许是越长大越不开心的原因,离开年少时的懵懂,便走上了这艰辛的探索之路。
这个过程是所有人必须经历的,只是不同人停留在了不同阶段。生命其实是一趟自我发现之旅,发现的程度取决于自我探索以及探索世界的深度,但是臣服于生活本身一定是最终结果。有的在挣扎过程中找不到出路,最后被动屈服于现实,变得麻木,或者寻找新的寄托。有的艰难走完了整个过程到最后的绽放,这个绽放不是外在显性的任何东西,只是自我的思考与探索的结果。是隐性的。虽然最后如作者一样surrender,但是这个结果是主动臣服。就像尝试改造自然最终还是顺应自然规律,敬畏自然一样。
如何做成一件事
现在回到正题, 如何做成一件事。 我们一般的叙事模式,做成一件事, 是因为做事的人有眼光、有魄力、有能力、有资源、有领导力。这些也许都对,但又都不是根本。这种叙事模式的假设,是“我”很重要,因为“我”这件事才能做成。
做成一件事,其实首先因为这件事是一件对的事,所以如果不是甲做,也会有乙做。不是我做,也会有别人来做。我们如果有机会做这件事,是因为我们恰巧在某个时间某个情境碰到了这个机会,来成为做成这件事的“工具”。那我们能做的,不是觉得自己是救世主,而是就是把自己这个”工具“不断”变的更好”。把这件事做成。
感慨:那天和同事在一起讨论,说个人的力量在完善的组织里其实是有限的。比如你是个优秀的个体,放你在这个位置上你可以创造1000万的收益,但其实因为现代组织完善的架构与机制,其实放条狗在你的位置上,也能创造500万的利润。因为所谓完善的公司治理就是离了谁都能转。所以有时候个人取得的成功自然有自身的因素,但很多时候也是平台,时势成就了你。哪怕没有马云,还会有王云,李云,引领像淘宝一样的电商时代。
顺势很重要,完善自己本身也很重要,记住人生是一场修炼。
没有要做的决定,有的是你和你面前的事的交互。认为“我”要去做“决定”,是因为“我” 有各种牵挂、欲望、和恐惧。唯一能帮我们的,是”放下、释怀“ ,如果你能放下自己的这些欲望和恐惧,那就没有什么”决定“需要做,剩下的只是生活本身。
感触:想到梭罗,也许除了生活本身,其余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没有决定,就更谈不上纠结,你只是顺着发生的一切去做,何必庸人自扰。
(梭罗)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I went to the woods because I wanted to live deliberately. I wanted to live deep and suck out all the marrow of life.To put to rout all that was not life, and not, when I had come to die, discover that I had not lived
ps 荒废了很久,就像一个飘浮艇,在飘荡,在不知所踪。
明天起恢复早睡早起,恢复冥想看书,晚9点关手机。得一点点掌控起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