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府上何惧他们叶府”唤作三儿的人疑惑道,见将军独自走着也不搭话茬,将军的贴身侍卫吴甫道:“三儿啊,这你就不懂了,若是不等叶府放下心来,又怎么至之于死地呐”“哦”三儿大悟道“将军,咱们去那和春楼喝点酒吧,这鬼天气。”
“不必跟着我了”
“诶,将军,将军”“三儿,别喊了,今天腊月十八”“唉,这叫叶笙的,到底有几个啊”“啊!你打我干啥”“让你不长记性,勿要在将军面前提起”“将军这不是走了嘛”……两人叽叽喳喳的走远了
殷离独自行至遂水边,却是兀自发呆,昨朝仿佛不曾逝去。
“离哥哥,他们说快打仗了啊?”“阿笙不喜战争?”“当然不喜欢啊,打仗会死人,会流血,好疼啊”
“阿笙,离哥哥……”“我不听我不听”小女孩躲进被子里,只留两肩瑟瑟发抖“阿笙,离哥哥会回来找你的,我,我走了”“离哥哥,离哥哥”被窝里的小女孩跑出来狠狠抱住门口的男孩,生怕他一不小心飞走了“离哥哥,呜呜,你放心去吧,阿笙会很乖很乖的,呜呜,离哥哥,离哥哥,你一定要回来,要活着回来,阿笙明日就去找师傅学医,阿笙要等着你,呜呜”男孩终是落下了泪,扯下脖子上的玉牌塞进小女孩手中,“阿笙,你等着,离哥哥定会凯旋,待离哥哥回家之时,必是娶你入门之日”身后徒留小女孩的哭喊。
流水声稀稀拉拉的,那时女童的欢笑声似在耳边“离哥哥,快接着,接着”“怎么啦”“快接着嘛”“哈哈哈,冷吧,这腊月的河水竟是这般,嘻嘻”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沿河远去,又不时的催促着身后的男孩。“阿笙,离哥哥早已凯旋,可是你,又去哪儿了”“阿笙,离哥哥早已备好新房,我心爱的你,何时还家”“阿笙……”坚韧的男子终是忍不住思念,泪眼阑珊。
“将军,你回来了,上面派人来了”“恩,带去书房”“是”
“殷将军,总统大人的千金将启程至林州,烦您府上多照顾照顾”“哦?王副统领让我照顾我就照顾?你当我将军府是客栈酒楼不成”“将军此言差矣,此乃总统大人吩咐”“来人,送客”吴甫推门而入“,咱们将军知晓了,副统领这边请”王副统领挥袖而去“真是难成大器”
“三儿,让大总管把柴房旁边那间屋子收拾出来”“将军,这这,怕是不妥吧”一道眼神让三儿乖乖的去了总管那儿,边走边是嘀咕“真是不知道,将军为什么要装出一副自恃功高的样子,唉”
“吴伶”“在”“放出消息,本将军有难言隐疾,需要生辰为三月二十九的姑娘的心头血,且每月都需”“是”
“再放出消息,本将军生性残暴,杀孽无数”“是”
“明天去库里捡白银100两,金银珠宝若干,瓷器6件,抬去叶府,告诉叶老太爷,正月十三成亲”“属下遵命”
by何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