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溪樰是一位瑜伽教练,家境一般的她曾多次被家人埋怨,瑜伽在家里根本不吃香,没有多少人会为了养生上一节高昂的瑜伽课,放弃吧,是溪樰听到最多的三个字,她也曾迷茫,大学的专业为工科,学术理论知识极强,她也很喜欢这些逻辑性的论点,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接触到了瑜伽。
溪樰从小便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儿,通常都是父母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因为她知道,即便反抗了,结果也是顺从,与其做毫无意义的事情,还不如听从家中安排,也正是因为家中的种种缘故,她在外面显得主见很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模棱两可,大二那年,她因为一点小事儿与最好的朋友闹翻,她失去了最好的友情,她开始变得不理智,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那天,,,
她本是极度恐高的,她站在教学楼顶,十三楼,跟她一起出去自习的那个姑娘半天没有找到人,手机也打不通,再知道消息的时候竟是从别人嘴中传出来的,教学楼楼道里人来人往,但似乎嘴里都说着,楼顶上有一个女生,好像精神恍惚了一般,好可怕,她不会真的跳下来吧……溪樰的好朋友陈瑛听说了,忙乘电梯过去看,果真是她!陈瑛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这个平时看上去活泼开朗的孩子为什么此刻会站在顶层楼上,除了溪樰的脸好似熟知以外,别的都是陈瑛不再认识的,那个眼神,充满了绝望,可是绝望里面还带着一丝丝的怨恨……“你想做什么!你是不是闷了想上来透口气,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你赶快下来,别吓我了好么”溪樰没有理她,依旧用空洞的眼睛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已经预知到了结局。
“让一下”陈瑛听到了一个男生的声音,这个声音很轻,但是却很坚定。“这不是大艺团副团长吗,这么帅气,这件事情都能让他亲自过来了吗?!”“同学,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这么极端呢,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溪樰听到这样的声音居然回头看了一眼,不过,她又迅速将头转了回去,没说一句话,“我叫蒋远喆,他们都习惯叫我老蒋,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那个兄弟说你对她很重要,让我陪你聊会天儿,赏个面子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关心我的人,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应该是个乖孩子,我做出一点‘出格’的举动都觉得是大不敬,我在家就是这样,来到了学校又是这样,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为什么……”溪樰终于崩溃,她声嘶力竭的冲着远方喊,仿佛所有的人都站在她的对立面。
“我心疼了,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楼底下最隐秘的位置蹲着一个男生,他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