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颜树文。
给你讲讲我的两个喝酒的故事吧。
第一个故事
功利性的饭局
2018年,应该是我目前人生中喝酒最多的一年。
如何吐得不省人事,我至今历历在目。
由于我们当时做的是人力资源外包的项目,拿到一个订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目标客户锁定了广西区内的事业单位,要做事业单位的生意,有多难?
一个项目,其实超过十家公司在跟进,同时竞争,你以为你要成了,在背后搞定了项目负责人的关系。他以为他也要成了,也在背后搞定了负责人的关系。
然后最后花落谁家?不好说,这背后的利益链太复杂了。都是一帮人精在盯着每一个项目,其中的恶性竞争可想而知。
这其中不得不说的就是饭局。
吃饭怎么免得了喝酒,喝酒这事,怎么能没有讲究。
电视里的酒桌陋习,不仅在真实的酒桌上表演的淋着紧致,还有过之而不及之处,没有经历过的人,也许很难懂。
不懂就不懂吧,如果你不爱这种局,希望你一辈子都不用懂。
至于我是怎么吐的,你可以通过文字,脑补一下现场画面。
某一次,与众领导喝完酒以后,送领导下楼,叫了车,把领导送上了车。车刚开出大约10米远,一阵冷风吹来,我立即转身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时拿红酒当啤酒喝了,吐出来的东西都是红酒,像血一样。
此刻的画面请参考《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吐血师爷”
吐了第一次,我以为我已经吐完了,回到包厢拿包,刚到包厢门口发现不对,还想吐,立马冲到厕所里,再次喷了一地,厕所的墙上,地上全部都是喷出来的红酒,看起来血淋淋的样子,十分渗人。
注意,我这里的用词,不是吐,是喷,真的是直接喷出来的,可想喝了多少。
后来打车回到公司楼下,在一楼的花坛里还吐了一次。但是这时候酒精的作用开始起来了,我已经不清醒了。
留着最后一点意识,给我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如果一个多小时后我没有发信息给你说我到家了,就是我睡在了公司楼下,你来想办法把我弄走。
于是,我在公司楼下花坛上直接睡了一会,勉强爬了来叫了车,坚持回到住处,开门直接睡地板了。
在车上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这活估计干不了了,想妈妈,想哭,不想努力了。
最可笑的是,第二天给昨晚送上车的领导打电话,人家听到我的名字后,直接挂掉了。
后来没过几个月,我终于坚持不住,离开了。
下一段旅程是一个不需要喝酒的赛道,演讲口才。
第二个故事
消遣性的酒局
有目的性地喝酒,表面上说的都是饭局。无功利性地喝酒,就直接叫酒局了。
自从离开了上一段需要喝酒才能办事的业务以后,3年下来,我喝酒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不过就在前段时间,跟一个老朋友重新取得了联系,他们在做脆皮狗的加工批发生意,就约一起坐坐,吃个饭,尝尝他们的手艺。
美食面前不含糊,赴约。买了袋金桔过去。
我来得早,其他人都还没到。好家伙,大厨伙计正在热火朝天地摆弄着食材,都是硬菜。小龙虾,牛蛙,狗肉,猪粉肠,烧鸭和凉拌猪头皮。
距离把菜做好估计还要40分钟,其他人没到,我姑且下楼走走听会书吧。
回来的时候,人都到齐了,包我一共九个人。原来这帮人都是老乡,以前一起读过中学的。也好,十多年没见,也算有机会重新见到了老校友,即使我们根本叫不出对方的名字。
就是单纯地喝酒,什么都不聊,吃点东西之后,直接上酒。除了玩牌水鱼的攻略以外的其他话题,几乎不谈。也没有敬酒,也没有劝酒,就大口喝酒,吃菜。
我表示,我不抽烟,对方笑一下就明了了。
最后十点半左右,大家玩得尽兴的时候,我要走了,还有满满一杯酒在桌面,也没有人示意我喝完再走,我的意思也很明确,喝不了,你们玩。
我离开了饭桌,他们继续。
写在最后
分享了我的两次喝酒经历,我认为无论是前者的目的性饭局,还是后者的消遣性的酒局,相信你也或多或少经历过。
这里没有好坏之分,因为对应的需求不同。
在这个以人组成的社会里,无论是前者发展的需求,还是后者娱乐的需求,它都是人类聚餐的众多形式中的一种。
有些人,就特别喜欢前者那种功利性的饭局,拿着公款吃吃喝喝还能吹牛认识各种人,游走在各种关系之后,是一种享受。我想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在这种类型的公司中,如鱼得水。
显然,我并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有些人,就不喜欢那种为了业务而去的饭局,更喜欢朋友中那种好爽的酒局,自得一番自在时光。
其实,我也挺喜欢这种酒局的。
消遣性的酒局,可能会浪费时间,因为如果经常性的吃喝,那确实是浪费时间。但是偶尔的小聚,也未尝不失为是一件美事。
匆匆忙忙,为了碎银几两,在各种酒局中失去自我的时候,不妨抛开业务,约上三五好友,无拘无束,小酌几杯,也是人生中一大幸事。
我是颜树文,期待与你饮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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