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春节,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去拜年,这次趁工作之余,趁清明节回老家看看。
图:爷爷家门口往东看就是绿油油的麦田,以后这里是三环内
回到家晚上,我叔叔开车一个多小时去阜阳火车站接我,一路上说了很多工作学习上的事情。车开得不快,我一直没让他来接,因为刚做过肾结石的手术,不能久坐,不过电话里说已经恢复了一周了,还是开车来了。这就是家人,一年没回去,也说不上麻烦不麻烦,以往我是在晚上搭个黑车就回家了。在家几天,也去探亲。老婆提前一天带着孩子和弟弟回家,一到家就开心得不得了。爷爷奶奶疼孙子,抱着不丢手,坐上三轮车去街上玩,一定要买个她心心念念的遥控车。
图:大家口中的“团宠”说的是家里的孩子
看到家里的亲戚,每个家都有每个家的故事。到家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小姨的电话, 说我二舅生病了,住院了,之前是什么原因呢?说本来是那天干活跟小姨夫一块出去。走到路边被一辆车屁股刮蹭了,然后就摔倒了,也不严重,当时感觉没什么,但是后来说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身上啊,有点不对劲,然后嘴巴不能这个动,右边胳膊不太听使唤了,然后就觉得严重了。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发现是脑梗。这下就严重了。很多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无比震惊,我也是。因为他们在家,太困难了。我外公去世,外婆呢在家,身上也有病,眼睛也不好。然后,二舅呢,是家里的唯一的经济来源。家里还有我的表弟呢,不过呢,不太成器,成家以后就出门在外。而且不懂事,娶了一个媳妇以后大手大脚,然后现在平常也不在家,生了一个孩子呢,结果是夫妻俩都不养不教,没办法放在小姨家帮照看。两个年轻人,这个也没有负起做父母的责任。这样的话,二舅就经常要承担家里的所有的经济负担,本来就是一个粗人,三子不识。我那天呢,是先去医院探望一下,然后再去到家里去看外婆。我爸,二姨夫,小姨夫能商量着呢,包括我妈,二姨、小姨他们商量的就是,在医院轮值去看护,每人看护一个晚上,怎么说呢?你想可能这也是这个,一个,亲戚多家庭,这个兄弟姐妹多的好处,不然遇到这种情况,你说怎么办?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二胎政策,还是多要孩子,起码要两个孩子,这可能是现在很多中国人都会考虑的问题。这也关系到以后一个家庭,特别是进入老龄化社会以后,这个家庭的这个负担,赡养老人,相互扶持啊,这些年轻人的负担压力是很大的。
图:爷爷家北边小路,太爷的坟就在左边地里
每个家都有每个家的困难,还让我去,到家里看外婆的时候,心里是很复杂的感觉。他们家里也要拆迁了,然后现在被临时安置在一个小区里的一个临时安置房。设施很简陋,外婆现在也七八十岁了,然后眼睛特别不好,我们去看他,她非要挣扎着去做饭,我还是让她坐下了。我们来看老人也不是图吃图喝,我们还是因为一年了,因为我小时候是我外婆抚养长大的,从小学二年级一直到四、五年级,从小就在外婆家,然后跟外婆的感情是非常好。基本上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应该以后要经常回顾小时候的那些有趣的事情。现在带着老婆孩子回来看看外婆,让弟弟帮忙,我和老婆孩子跟外婆合一张影,然后外婆对我们年轻人用手机拍照也没有概念,就是一直念叨着要给我们做吃的。如果看这张照片呀,拍的还凑合。本来就是一个困难的家庭,现在二舅一次变成大病,以后会更困难,所以每当想到这里,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怎么说呢,以后尽量多回来,多照顾他们,有什么力所能及的,就帮他们去做。我小姨家就在外婆家旁边买了房子,然后经常可以照看着,现在帮着照看那个表弟的孩子,非常的不容易,本来她身体也不是很好,然后家里也有一儿一女正在上学。为了这个事情呢和姨夫也闹过不开心,但是怎么办呢,所以,很多方面都是做了很大的贡献,觉得这一点呢,大家是看开了眼里记在心里呢。
图:在河边钓鱼的老同学
这次回去,还遇到老同学。还反复跟我联系,说我们去钓鱼吧,他的理论来源呢,说是应该享受生活,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然后这个让自己这么豁达、这么明白,学会了享受生活。叫他来开车接我的这个路上,他跟我说了一个他父亲的事情。我以前去他家,跟他的父亲是很熟悉很亲切的,我们县里粮食局的资深会计。前段时间呢,应该是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了,说生了一场疾病。从他父亲生病到突然去世,就两天的时间,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他经历了一场人生考验。他跟我说,现在应该多一点时间陪家人,趁现在还有精力,还有时间,能陪家人的时候,就要尽量多陪家人,说不定哪一天突然想陪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我觉得他讲这个话的时候,肯定是发自内心的,然后也是经历了自己人生这么大的变故。他还讲到自己前些年曾经因为被车撞遭遇一场车祸,然后呢?腿部粉碎性骨折,也是九死一生,在当时被好心的路人抢救。所有这一切,然后经历的这些事,经历了他父亲的这个事儿,他现在呢,就是显得比我们一般人都要豁达。然后也看清了一些事情。他也反复的提到,当时为了救父亲,把父亲从这个老家的医院,转到合肥去,也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转去的。据他说呢,以前曾经有过病例,大多数在路上人就不行了。然而即便如此呢,到了合肥以后,医院也不敢动这个手术,也没有自信做这个手术。那也是没能挽回他父亲的生命。据说没有人工肝脏,没有人工肾脏等等。在医疗条件上呢,还远不像上海,不像这个东部沿海这么发达。我的同学,他自身就是医生,他也曾经帮一些病人同类的病例,帮一些病人转过院,在很短的时间内帮病人摆脱了危机。从这些例子当中呢,他也觉得,我们老家啊,的确是有些落后,所以他就跟我说,你应该多考虑往东部发展。他所在的那个浙江城市,离上海也就一个小时,离杭州也就几十分钟,想要做什么?比如遇到什么情况,很快就能够赶到。就拿家人生病看病这个事儿,他就觉得向那边发展是对的,让人生的很多不确定性有了一些保障。同时呢,他也觉得像那个地方房价也不高,所以劝我应该往那边发展。我觉得他讲的这些啊,也是设身处地地为我好,像我现在这样呢,北漂的生活,也不是那么的理想,但是怎么办呢?我上次回过省城,然后也有同学说,回合肥发展回一些地方发展,但是那边又没有特别适合的,也不能给出相应的待遇。
图:钓起的小鱼不少,不过还有比较大的没有拍照片
跟着老同学一起,我也喊了我的小堂叔,我们还去钓鱼,刚开始觉得那个地方钓鱼一直没有什么鱼上钩,但是后来大概钓了两三个小时,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开始有鱼上钩了。然后我家人也拿了鱼杆,我的同学在县里渔具店里买的渔具,然后开着车,我们就到了我们那个地方的一个河道支流的闸口。下了窝子,下了线,掉了几个小鱼,一下午四五个人起码也钓了二三斤小鱼。实际上这么多年来,我还真没有这么多功夫去钓鱼,今天是因为到了家里有同学亲戚一块儿去钓鱼。也确实是有一些乐趣,让我回想起很多的东西,好像一瞬间自己就30多岁了,看着老婆孩子也在河边玩耍。这个以前上学的时候上初中高中,那个时候有大把的时间,经常一放学就去钓鱼,钓的不亦乐乎,能钓一两条鱼就开心的不得了。这次钓鱼呢,我也有一些收获,意思是,居然钓上来一条田螺,第二是带着闺女呢,两三岁的小孩,我们一起挥杆儿,然后一下钓上来两条鱼,一个小鱼,一个小鲫鱼。开心的不得了,还有一个呢,我刚开始准备钓的时候呢,就夸下海口,今天要钓个大鲤鱼,结果你猜怎么着,居然还真让我钓上来一条,红色的鱼,他们说这是鲤鱼。嘿,我说我也真幸运呢,今天钓了这个呢,这三个事情呢,都是挺有意思的。这事会给我今年带来好运吗?
我后来工作以后,回去少,联系的同学比较少,发现大家都是在各忙各的,真是各有各的事业,不少都还做得不错,经商的经商,求学的求学,也有在做公务员。前几天发现微信上,有一个人加我,一看原来是以前初中的老同学。联系上了,然后把我拉进了我们初中的这个同学群,40多人了。还有人把我们以前的毕业照发到群里,很多人说现在群里有好多同学的名字叫不上来了,有人提议要做一个名单。不过在群里也找到很多以前在一块玩的老同学,一晃就过去了20年,感觉这个时间真是白驹过隙。大家山南海北、成家立业。但一提起当年的事情。都记得非常清楚,谁借了谁的钱没还,谁跟谁在一块儿玩儿?谁和谁最后没成?然后哪些搞笑的事情和段子?我想起我当年回老家结婚的时候,在一块聚的好像当时就来了一个高中的同学。还有一个是在大学继续联系的也是高中同学,不过结婚也办的比较冷清一些。还有一位合肥的同学开车来参加,也就这三个同学。这么多年过去了,看见在同学群里发的,去看老师一起吃饭的照片,我也非常感慨。以后有机会也应该联络老同学,去看看当年的老师,也有了一些花白的头发,人生就是这样,这些都记录了我们成长的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