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排雁来复往来,彩蝶还是轻驻于百花间的一朵芙蓉。然而当花也落入美人裙幅间的图景,彩蝶是否愿为成就那一幅蝶穿百花,你暝暝中自有注定的牵引,离那朱墙愈发近了。
无人生来便擅长心机权术,你成为三千弱水中逐浪的一个,随波逐流间磨去的清高,弹了一曲锦瑟无端五十弦,也只有你自己在一弦一柱之间思念过往华年,你的年华开出牡丹花。
你温婉的面容下有一副怎么的心机,谁知道你善解人意的低语又有如何的玄机,谁又能看透你双手曾染多少鲜血。
你不会再在深冬的天气里叹一声窗冷体寒,指尖轻点妆奁的妃红胭脂抿于惨白如厮的唇。当梦魇也渐渐离你而去,那不是所谓的的从善,而是再不会为其他人良心不安。你用过多少人的冷暖过自己,还要假意的叹一声深宫薄凉。
你不过淡淡一笑,反正我是挣脱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