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写过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深以为描人写物类文章更有趣一些。昨日历经一些不太开心之事,所以接连和几个闺蜜联系一遍以期缓解压力。正好勾起今日想写写她们的欲望。
闺蜜不多,三五人,却全都是推心置腹,能够促膝长谈的好友。交往时间最长的便是佩佩,此乃其乳名,自高中成为同窗起,便深觉此名实在是太高明,想我那个年纪的孩子起名还都是燕燕、丽丽之类,而佩佩的名字却独到、清秀。然佩佩本人如今却没有高中时期那般清秀了。毕业后早早结婚,孩子如今也到垂髫之年了。因此,我们的谈资大部分是关于孩子和家庭。每每回家,我俩总要见上一面,大部分时候,佩佩是倾诉者,我是倾听者,生活中不满或是困惑之处向我吐槽一番,听取一些不成熟建议。此月前,佩佩深夜告知我其父脑出血住院,怕是时日不多,我不知如何安慰,怕是任何安慰都不管用的。
毕业之后,因缘际会,在京工作,同学帮忙之下,找到了一开始在京居住的宿舍,皆为大学刚毕业在京求梦的学生。柳生乃是同室室友,此人面冷心热,这一点和我颇为相像。相熟之后,我很欣赏柳生的处世态度,世事淡然。犹记得12年相约去甘南旅行,坐票都买不到的情况下,硬是站票在车厢过道坐卧十几小时挨到了兰州。想想那时,却不觉辛苦,如今是再不会站票出行了。到达郎木寺时吃住均未安排好,柳生却说睡大街也无所谓啊,我带了睡垫。只是防潮垫啊,连睡袋都没有。要说天降好运,在向当地人家借用卫生间时,被小妹妹留宿,便在人家里借宿两晚,每日早起跟着妹妹、哥哥和奶奶一起转经。去尕海时也未买到车票,却阴错阳差地搭陌生人的车到了。依然记得尕海前往玛曲的车已经没了,最后在当地人的帮助下,住进了村里的一户人家,晚上面对着能看见银河的夜空刷牙真是爽极了。此后几年,柳生依然在京打拼,我嫁为人妇,却再也没有机会同行,实感唏嘘。
13年转战天津,结识了大妮和大梅,由同事成了好友,由好友成了闺蜜。俩人均已婚多年,因此三人间话题多围绕家庭。大妮风趣幽默且热心真诚,大梅没心没肺却感情细腻。一起工作时,大妮不时调侃我和老朱,大梅添油加醋,促成老朱后来成为了我的爱人。不在一起工作后,三人不时小聚,缺一不可,大多时候在吐槽生活、家庭、工作,倾泻负能量,或是聊聊各自最近有趣的事情,吸收正能量。大妮家庭生活并不顺遂,爱人嗜赌,收入均填了窟窿,却也能把生活过得井井有条;大梅是带孩子的一把好手,市面上流行的养育书籍中的观点仿佛是照搬她的养育方式来的,却也为爱人太强的事业心所烦恼。
这三五闺蜜的交集便是我。每个人不一样的选择、不一样的观念,造就了不一样的生活。当它们汇聚在我这里时,于我,便有了更好的借鉴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