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玄冥

灵逸乘着小木筏,顺水势,向南而去。古时李白写过一首诗,里面有句: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江山已过万重山。

形容此时的景色恰当不过。又中间经过一地,水石相撞,声音忽高忽低,一如郦道元所谓之石钟山。

苏轼在石钟山记,写道:

而大声发于水上,噌吰如钟鼓不绝。舟人大恐。徐而察之,则山下皆石穴罅,不知其浅深,微波入焉,涵淡澎湃而为此也。舟回至两山间,将入港口,有大石当中流,可坐百人,空中而多窍,与风水相吞吐,有窾坎镗鞳之声,与向之噌吰者相应,如乐作焉。因笑谓迈曰:“汝识之乎?噌吰者,周景王之无射也;窾坎镗鞳者,魏庄子之歌钟也。

灵逸没有管这些,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月有余,来到了一片地方。风渐渐地停了,水慢慢地似乎是止了,水前面是石岩。这石岩有红色的也有黄色的,看起来,还是矿石。


灵逸,走到矿石之上,这石头经过水浪的冲击,已经千疮百孔了,往上看呢,有两个斗大的字,也不知是洞玄还是玄洞出现在面前。

山洞里颇有一番天地,里面放着大量的夜明石,使得不见日光的洞穴并不幽暗,灵逸沿着曲折的石头地面往里走,走到一处 : 上书四个大字 : 万剑归一。

灵逸想 : 不太可能吧,或许是某招式美其名曰如此吧,没有人能做到吧。

这时这个石壁上竟然变了 : 万剑归一当然是名实相符。

灵逸道 : 这也太神奇了,首先能读懂她心中所想,其次,字如何变换,匪夷所思。

石壁又应道 : 所谓意识在脑子里存在时便已经在空间中激起了能量波;这里的字实际上是从一个遥远空间传来的能量波,再将能量波转化为石壁刻字。整个石壁存在的时间有限,请抓紧问关键问题。

灵逸 : 何谓万剑归一呢?

石壁 : 我只能给你演示。

刹那间,一根金属剑,从石壁中伸出。剑飞快的舞动,带起无数的残影,灵逸看起来实在不清楚哪一个影子是真正的剑。

石壁 : 当剑的速度达到眼睛可分辨的一万倍时,即可出现万剑,在你的眼里这一万个位置都可以出现剑,对于守方来说,即是万剑。但说到底,只有一剑而已。

灵逸 : 哦,前辈如何称呼?剑法却是了得。

石壁 : 我本是水君弟子,道号玄冥。这里用磁矿布置了一个磁场,能够加快你练剑的速度。你在这里练好一剑分三剑,便可继续前行了。

这片地区最早是水君在这里教导弟子,后来我们都超越这片时空了。这里有一些对后来者有启发的时空片段,有缘者自能开启。请在水君雕像处,代我传达最深的敬意。

说罢,写着字迹的石壁,慢慢的熄灭了。

灵逸对着石壁深深地拜了三拜,开始练习三剑归一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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