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ITA MAGIC JUJUBE BRANCH
版权©️ HEART STATION 2018.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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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接榫的林中木屋
我在渴望倾泻语言的魔力,撰写萝莉写作城的月光传奇诗篇,渗入那湛蓝之中需要光火;我心内有个魂灵,它总属于另一面的我。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会描画更美好的未来,但我如何隐藏自己心中所想,这是让我称为作家的地方,文豪城的空中接榫花园小木屋。
木书桌上那本蓝书书页儿上投下长长的樱花笔影子,托得好长,长到了木地板上。紫蓝色墨水瓶儿,体毛图案精美的长尾虎猫(Leoparduswiedii),尾巴轻扫:“喵~”
啪塔!
可爱的马卡龙粉色打字机敲下了最后一个段落标点,那是垃圾桶里被扔掉的写作纸条儿,这些废弃的想法最终会重新组合,焕发新的生灵之歌。
“在~吗?”敲门声不怎么清晰,敲走了一个沙哑老妪的嗓音。
“谁在敲门呢?”
“是谁在那里?”
怯生生的响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咯吱咯吱扦开一道细缝儿,一只枣树枝似的手臂探出门缝儿,尖细的手指上挂着一盏煤油灯。来人挪动了一步,投下门框中细长的枣树枝型阴影。婆婆身上粘着碎纸屑儿;衣衫破旧,眼睛像生了铁锈似的目光浊烁。
“纸条玩偶婆婆嘛?”
“你没在做玩偶吗?”
婆婆脚下探出个小东西,好吧那不是小东西;是个小生灵。婆婆用碎纸条拼成的小人偶。它的头发凌乱,确切的说,是纸条头发,眨著小光点儿的眼睛,那是婆婆的代码纸偶魔法赋予的灵魂。
“它有名字了吗?”
“还没有。”
“它的眼睛像俩颗米粒,叫小米壳儿吧。”
“你那是表示同意吗?”小东西咋了咋眼睛。
纸条偶婆婆弓着背,月亮挂在像一棵老枣树似的身形旁,她灰白的头发上沾染着碎纸屑儿,那纸屑又像糖粉。婆婆的嗓音带著碎纸粉末沙哑声,鼓动著皱巴巴的脖子说:“好~啊,你总会想到好听的名字。
“虚构地狱大神~来吃我们的故事了。”
“你会被吃掉的,纸切魔犬吞噬你的文字,获取黑暗力量。”
“快跑吧,逃离那囚禁的黑暗虚构牢笼。”
“它最喜欢你这种可爱的洛丽塔写作家,吸食你的qb蓝书之魂。”
“你的心会被偷走哒。”
“你常说的那个吃故事的架空大神?”
“纸条婆婆,我们一起走吧,带上你的碎纸条拼接再复原代码织偶机。”
“婆婆这么老了,都没什么用处,你~自己走吧。”
夜空中飞翔米色与湖蓝色纸鸷鸟,它酒红色的红点儿眼睛,透视心理的监视者悬在空中。
“婆婆你看呐,那是虚构之神的侦查鸟儿吗?”
婆婆腿脚不灵敏,她没办法制造小纸偶了,拿不走的织偶机,这是她最后一个织造的小纸偶,小米壳儿。
“恶犬就要来了吗?”
“它会吃掉一首首你的故事篇章,化为黑暗腐朽;沁触一个无法拒绝的情感世界!”
米壳儿纸偶
离开岩石与树林接榫的松木空中木屋,微醺花香,刺猬出来散步,愍暗的河流闪著微光,轻柔的风吹来潮湿的水的气息,水藻的气味,鱼的腥味。
猩红的纸鸷鸟扰染著夜里的月亮,留恋的写作小屋,那能将自我内心里的黑暗驱逐出去的地方。
“只能逃吗?”
“传说那虚构大神,极度空虚,曾经是个痴情种,她的爱人是个画家,患了眼疾,她的才华就那样白白浪费了,她折断她的笔,恨自己的人生命运为什么这么糟糕。终日由他阅读别人的故事打发时间...
“唉,被情所伤啊。”
婆婆身上的霜尘纸屑儿被风一点点吹散,弥留夜色,她的身体颤颤巍巍的:“虚构之神,你知道的,你不是见过那只剩空壳的人吗?自己的故事被掏空吸入虚构大神的腹中,他们没有了故事就没有了人生,纸条魔犬,它被吸走了和我们的故事,汲干了生活经验,现在已是可怕的空壳儿纸切之物之傀儡,被虚构之神抽空灵气。”
“好可怕,婆婆你有什么故事呢?”
“米壳儿,小纸偶,你怎么不说话呀?”
月光下,它的眼睛闪著小光点,它歪著脖子直直的盯著小刺猬,它看起来和米壳儿的头发相似,只是他的头发是弯曲的。小刺猬跳进了草丛不见了,米壳楞楞的站在那里。
“他为什么不会说话呀,婆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吧,那你向世界说什么呢,不过你先要找到自我才能说吧?”
米壳的心如同悬在空中的一个纸条形状,等著在陌生的世界书写冒险的传奇故事,尽管纸切城的纸物需要魔法的火才可以引燃,米壳还是很怕火。它走在我的左边,离婆婆手里的灯远远的,走在长尾虎后面。小米壳儿的纸张粉末漂浮于微风夏夜里,回望纸切城的建筑上空逐渐阴郁。
“婆婆我们要去哪里呢?”
“只有逃吗,为什么必须逃呢?”
“故~事,是一点一点被遗忘吃掉的,如果虚构大神能找回自己的故事,也许他会不一样。”
“我们的世界是怎么来的,我们已经遗忘了,我们只有逃,逃离黑暗可怖的虚构之神。
稻田野犬
清晨的阳光穿透树上米壳儿的纸条头发缝隙闪著光芒,婆婆坐在树下整理她的魔法包袱,微风拂动稻田。也许我忘记了,夏季的稻田不应该是绿色的嘛?为什么会是干稻草呢?想起纸切城城郊也不是绿色的呢。
“小家伙儿什么时候跑到树上去的呀?”米壳指著远处,动荡的一片花白,我能看出他眼神的惊慌。
纸切魔犬侵袭了“qiaobook萝莉写作城”,空白纸条漫天飞舞,婆婆收拾好包裹,接住树上跳下来米壳。稻田里隐约晃动旧木头的物体,一张纸看不到上面有文字,空白纸夹在它的木缝里。
“那就是我们的新家。”婆婆说。
“是你召唤的吗,婆婆?”婆婆真是个魔法艺术家,真不知道她有多少秘密。超爱这只木头和稻草拼成的超级大犬,有点像“特洛伊木马,”咯吱,咯吱,哗啦,米壳帮忙清理卷在大木狗关节里面的纸张。
“我们会有新的冒险故事喽。”
“它有灵魂吗?纸偶婆婆。”
“有唉,你看得到,它就有噢。”
“入口在哪里呢?”
婆婆说:“嘴里,你要被它吃进去,”
长尾虎已经跳到了它的前爪关节上:“唔~嗷。”
小米壳直摇晃他的小脑瓜,不想进去。
“我抱你,别怕,不进去你就被纸切魔犬撕碎啦!”
“特洛伊”木狗带著眼罩低下头,眼睛里的花火冒出微蓝的烟火,嘴角流出竹黄色纸浆,它一脚踩死一只大蝗虫,那蝗虫被踩扁像一张纸一样的薄片儿。我抱著米壳跳到长尾虎的尾巴后面,大木狗肚子里的光好奇异。
“咦?婆婆呢?”
大狗的嘴像运输机的舱门合上,回身四下不见婆婆的踪影,她到哪里去了呢?
文艺驱动特洛伊
“唉?它怎么不动呀。”
“婆婆真是的,说明书在哪里呢?”
“咔啦,咔咔啦,恪克克,切咔咔,”大狗一下子动了起来,米壳儿把一踏qb手稿扔进那个闪著蓝光的稻草状胃里,稻草胃好像是一直烧不完,躁动著魔幻的狂热,洁白的手稿滋啦~滋啦的发生动力效应。
“哎呀,你知道啊!”
米壳不说话,用手指了指手稿儿,又指了指木板上的打字机。
“我明白了。”
“啊,我真笨!可是婆婆怎么会不见了呢的说?”
巨大的齿轮,咯吱咯吱的响动,内心突然有种空荡感,婆婆苍老的面容是那样深邃,如炭笔在纸张上解读故事的形式美。遇到她,我就想要和他陪伴一辈子,听她讲不完的神奇故事。但这是我和最合适的距离吗?也许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只是,因她在匆匆世界中握紧我的手,我会变得勇敢,鼓起勇气回忆。
圆孔特洛伊魔眼窗闪动著花火,漂动麻绳风铃悦耳的叮铃。木墙壁上挂著一幅精致装裱的暗绿色菲涅尔光泽木框,里面镶嵌著兰波的诗歌。
天花板上凌乱节奏的横七竖八木条斗拱(古建筑结构),一个新的迷幻想象力的狂热牢笼,来自文字创造力的驱动魔法引擎,源源不断的异幻。
从窗子望出去,阳光穿透蓝烟中飘浮著稻草魔气的断碎末,碎纸片,空气有些浑浊。
“嘿!小桃子,”你那迷恋的双眼何来一丝阴影,深藏于心底的心愿是什麽呢?
一个燃烧烟火,“特洛伊”魔窗外的魔纸时代,你是丑陋还是美丽?小桃子心里有著恐惧和自我怀疑的不自信,脑中理性的钥匙充盈各种魔幻文艺的概念,她在文豪的童话世界里飞翔,征战文字世界。
萝莉塔骑士团
吱扭,吱扭,“特洛伊行动犬靠在山脚下,小昆虫飞舞柔声相互倾诉。温热隽永如同盛夏七月,午后阳光照耀,米壳米粒澄澈的双眼发出光芒,怅望天空。
婆婆曾对小桃子说:“每一个思维创造都有其价值和意义。”
折好信纸塞进信封插进小竹犬的脖子裡:“这是给婆婆的书信,就交给你这隻特洛伊小竹犬,你可要快快回来喔,你一定又是婆婆的杰作。”筷子犬是旧筷子组成的,婆婆那双枣树枝般的老手,最初看上去有些可怕,可製造的生灵每一个都是那麽可爱,充满艺术创造的活力。
米壳抱著一踏刚从纸浆机器裡生产出的新纸,它闻著纸的气味,细腻而深沉,心旌温柔地荡漾:“婆婆在帮助其他人。”米壳坐在手稿上眨眨眼,放下纸张像钟摆式晃动著他的破旧鹿皮鞋。”
“你会说话呀!小骗子。”
“唉。”
飓风卷起碎石尘土沙粒,特洛伊外面野马嘶鸣,沙土飞扬。
“快把故事拿出来!”
“?”
叫阵的萝莉塔骑士带著黑色纸切面具,蜜色马尾长髮。红色袖口,白手套提著长枪。黑色制服上口袋裡插染著稻草写(稻草笔)。
“好不容易等到虚构大神再度复苏降临,我可不会放过你这个炙手可热的小说家。”
她身姿轻盈跳下闪著灰棕绿色光泽战马,佧噔,银枪插进特洛伊的的木关节:“我只要故事,要麽你就动不了。”
“唉,嚯,打劫文艺创造的家伙。”
“我就喜欢打劫萝莉塔写作家。空虚,可比打劫恐怖多了呦!”
“你不是有稻草写吗,干嘛自己不写呢?”
萝莉塔骑士抚弄著沾染干枯鲜血的笔说:“这是写挑战书的战笔语。”
“唉,好吧。”
ACTION SECTION 2
“你一定也是忘记自己故事的人吧?”
“灵魂好像进入了错误的身体。”
“可是,那不是你的故事呵,每一缕创造力思绪,都不是你自己的自我。”
“也会只是一个你很快就会淡忘的记忆,回头掀开旧的回忆,也许以前的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就像我。”
她的袖口仿佛被血红的蝴蝶群啃食着,魔烟萦绕:“我的故事只有打劫,被纸条魔蚕食,我需要与这不同的,从中找到自己以往的影子。”
“你是魔法瓶,而我是瓶中世界里面的黑精灵,我的孤寂仍在燃烧,没有故事的人生,抽走了我的魂魄,你知道那种痛苦,无法诚实的面对自己,它在我的躯壳裡释放号令,无法脱离痛境。”
“所以你学会去热爱黑暗悸动让它依偎身畔?萝莉塔黑骑士。”
咔!次元震动,关节被翘坏了的特洛伊失去控制摇晃,纸张滑落,米壳悬浮在空中失去重力,试图抓住救命稻草。
如烈酒烧喉刺痛呼吸的稻草屑划拨萝莉塔的制服,魔梦般的影像似曾相识,总是很难理解。拯救她崩坏的内心?我当然不会妥协,因为怜悯和同情的给予并不是她想要的;那是她留给自己的一个黑暗裂痕,像把利刃将空虚割裂,深入骨髓。
她,在逃亡空虚之境,与过往被分隔在世界两端,玫瑰凋谢于尘埃。
我,要怎麽做?
“欸,生命中的一切都不是炙手可得。”
小桃子笑靥粲然:“萝莉塔骑士,你不是我戏剧仇敌的舞台。”
“我们同样是孤独的。那些故事褪色,迷失在她的眼睛里。”
“被那些纸条梦魔利齿撕咬抓着不放,切掉你巴士底狱故事的骑士精神,圣意被腐蚀不可抗力的虚构大神的设定。”
“我,决定了。”
米壳拿著巴士底狱骑士的故事纸卷交给萝莉塔暗骑士,他好像很喜欢战马的恐曜气息,注视,呆在原地思绪彷彿飘空,他的灵魂里好像也住着一个恶魔的汹涌浪潮。
她将重拾信仰,重新获得骑士的勇气,在需要你付出代价来成全大多数人利益时,敢于牺牲,也许是牺牲物质利益,也许是牺牲生命这样的勇气和魄力,回归一名称职的暗骑士。”
“米壳,你能修好特洛伊的关节吗?”
小桃子脑海中编辑,捕捉米壳的小巧维修工艺的齿轮轮廓,触感。一抹夕阳,已经照亮了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