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高山流水长远
又到过节了,酒这东西,很多情况下,如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等,在好客的中国人的餐桌上,是必不可少的。小饮怡情,大饮伤身,劝君谨记,有事例为证。
01
记得前些年,有一位老工人,姓袁,嗜酒,一日三餐都离不了酒。原本在单位工地现场当值班电工,因好酒之故,常把火线接零线,零线接火线,有时还被电打晕糊。领导便把他调离了电工岗位,到后勤烧锅炉(热水及开水)。工作虽换了,但洒瘾并没有因此而减退,上班时见端一茶杯,你以为装的是开水或茶?错了,那是北京正宗的红星二锅头。
有一次晚上因饮酒过量而睡过了头,中午到打开水的时间,来人一摸锅炉还是凉的,便反映到领导那儿去了,领导当即找他谈话,挨一顿严厉的训斥后,罚款是免不了的;还有一次也是喝高了,晕晕糊糊的,未加水就烧火,结果把锅炉烧穿了,除了全负锅炉维修费用外,得到的便是更加严厉的训斥和加倍的罚款。
九三年快要过春节了,俗话说有钱无钱回家过年。他也到领导那儿批了假,晚上在食堂买来菜,与老乡小饮几杯后,收拾行囊外加二瓶二锅头,带着几分醉意,从住地匆匆赶公交到北京站上了开往家乡的火车……从此此人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没了踪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多年后一直没有音讯,单位便注销了与他有关的所有档案及户籍关系。大概真的早已死了。
02
我认识这么一个小伙子,姓冷,参加工作时不满十七岁。
小伙子聪明伶俐,义气大方,热情好交往,。因父亲与单位的关系还算过得去,领导便安排了一个较轻松一些的工作电工。时不时与三朋四友相聚哪离得了酒。十多年间,他完整地完成了从一个不饮酒的小伙子,到爱酒、好酒、嗜酒、嗜酒如命、到最后得酒痨的酒鬼这么一个过程。同时也完成了把父亲气得喝农药自杀了,妻子离婚了,母亲气病倒了,自己的工作被辞退了的这么一个过程。在单位上班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达到了不喝酒上班双手发抖,发颤,拿不稳钳子螺丝刀的程度。
回到老家,在县城医院去住了两个月戒酒,效果不是很好。回到家后休养,实在是控制不住,太难受了,便避着母亲出去偷着买酒回来喝,还时常出门与村里闲散老弱打点小麻将。母亲开始还时不时给一点打牌的零花钱。但得知还在喝酒后,愤然离开了家,到早已出嫁的远方的姐那儿去了。
时至六月,天气很热。
“怎么这几天没见小冷来打牌呢?”一个正打牌的老太问。
“就是,怕有好几天没见着了”一个老头接着说。
“怕是出去了啊。”一个年轻妇女说。
“哪里,我昨天才从他门前的田埂上过,看见好像门都没上锁。”一个中年人说:“他妈也不在家,出去了不会不锁门吧?”
“走,到他家去看看,估计有事!”其中一个围着看打牌人提议道。
于是,马上放下手中的牌,离桌向他家小步跑去,好在离得不远,沿着田埂十多分钟就到了。后面的老太和老头也慢步跟了过来。门真的没上锁,年轻人上前单手敲门,里面没回音,然后大声喊话,也无人应答。接着用双手推,推不开,里面的门反闩着。知道不妙,抬起右腿,猛然踹门,只几下里面的门闩便断了。推门进去,外屋四下无人,跑到里面推开了卧室的门,一阵恶臭扑鼻而来,眼见处苍蝇乱飞,隐约一个身影滚落在床下的里边,年轻人回身找来割谷镰,随后又进来两老头一起用力拖的拖,拽的拽弄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阵恶臭,下细一看,身上长满了蛆,也不知道是哪天死的,就这样死了。丢下了他那孤伶的母亲和幼小的儿子。
“ 唉,可息,太可息了,这么年轻,都是酒给害的!……”老太摇着头缺着牙巴叹息着说。
03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不,王松走马上任了。
他原是工程队的一名工人,从一个普通的职工,干到班长,然后再到分队的副队长,长期带领着员工在一线打拼。成绩优异,表现突出。如今又得上级领导的信任,调到另一个项目任书记,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四十来岁,眼看媳妇现在就熬成了婆婆,怎不高兴呢!
王松到任的当天晚上,项目部组织各部门主管参加的为他在项目部小餐厅接风洗尘。
其中有真心实意的,也难免有遛须拍马之辈。两个多小时在酒桌上的推推劝劝,吵吵闹闹,推杯换盏。不少人喝得趴下,呕吐了,扶走。最后王松也被叫来的实习生七手八脚抬到他新的卧室,放在床上盖好。岂料,到第二天早上打扫卫生的女工敲门无人应,推门进去酒气浓浓,到里间看,躺着无动静,连叫了几声也没声,轻轻伸手过去探,好像无呼吸。再摸其手脚时,冰凉了……。
其上有年满七十多岁的双老,还有生病的妻儿;王松就这样不打招呼的走了,人生便定格在四十三,留给亲人的是永远的伤,永久的痛。
04
杨万里是我老乡,那年在陕西路桥工地工作。时遇另一老乡的孙子满月,晚上应邀到他家去作客庆贺。
下班之后洗漱完毕换了衣裤,天已渐黑,趁着淡淡月色,借了一辆电瓶车骑着就去了。好在不远,到那住地只有几里路,兴高采烈的吹着口哨一会儿就到了。
房内已早到了几位工友,这几位平时也爱喝点,今日适逢喜事那更不用说。反正晚上也没啥事,自己主动喝,主人呢也喜相劝,推杯换盏不觉快到子夜,大家基本上都喝得晕晕糊糊,偏偏倒倒,踉踉跄跄。便相继告辞而回去。
老乡杨万里感觉头重脚轻似乎也有些晕糊,也口齿不清地告了辞,骑上电瓶车就走上了回住地的路。当骑到离住地不到一百米路时,晃晃悠悠,嘣…嘣一声正撞在一根靠路边的水泥电杆上,当时头破血流,气绝身亡……。
这样的事例,在你们身边,在我们身边,在他们身边,真是举不胜举。
多少个完美的家庭,因酒而破碎,多少个年轻的生命,因贪杯偏离了人生的轨道,在中途掉轨,划上了人生的句号。自己没了不说,留给家庭,留给亲人的,将是永远的伤和不能愈合的痛。
现在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中,如能不饮酒,就尽量不饮;如能少饮的,就决不能多饮。为自己,也为了你们的亲人,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们,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