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2017年,我四十岁了,想想真恐怖,自二十五岁起就感觉一年一晃眼就过去了,这晃了十几下,终于把我晃到四十了,悲哀。有时常常回忆这四十年,当然,从有记忆的时间点开始回忆,之前的基本听老太太的各种版本,到现在也有七八个下生到有记忆以来的版本了,她爱咋说咋说呗,反正我也不信,嘿嘿。
其实这是写给我自己的,时间线基本是从现在往前捋,捋哪儿算哪儿吧。
2015年的年底左右吧,上班没事干在一个微信群里没事儿逗闷子,男的女的在一起瞎聊着玩,其中有一两个互动的比较频繁,其实圈里聊天就是这样,一波一波的。其中有位美女聊的比较多,还借着去上海述职的机会见了个面,天哪!活这么大第一次在外地见网友,搞得我还挺紧张。后来其实就吃了顿饭,然后送她回家我回宾馆,然后继续在群里聊,哈哈。印象还不错,挺好的一个人,我们都是遵循传统的人。不像现在各种媒体报道什么见异性网友吧啦吧啦吧啦的那样。
还有一位群友,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话题比较广泛,看文字是个有过很丰富的人生经历的人,那时留下的比较深的印象是一枚吃货,半夜会饿醒起来各种吃的那种。后来在2016年的3月份群里面组织过一次聚会,终于见到真人了,真人的感觉比群里聊天的印象感觉更好,说话得体有分寸,举止落落大方不做作。后来就是接着微信,企鹅上互赞关注什么的。
直到有一天,我们很多人在一起喝酒,喝多了……
本来是筹划着拍些小视频之类的东西玩玩,她正好是做媒体方面的,经验资源都很丰富。而我正好在公司业务上遇到瓶颈,一是大环境和背景弄的我们这些只有背影的小商贩很不好过,正在积极寻求其他的出路;二是很早以前接触过媒体这个圈子,比较感兴趣,后来阴差阳错的跑偏了(注:那是第一次跑偏,哈哈)然后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偏。小视频项目选题,论证几次后就不了了之了,之后就变成了她拿来项目,我们从中学习兼帮忙,然后就剩下我学习兼帮忙。从统筹做起,这就促成了端午节的草原之行。三天的内蒙之行,我明白了一大堆不能说的事儿,喝完酒后性情大变也是活生生的展现在眼前;之后是山东出差,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准确地形容当时的内心,前者在内蒙还算可接受范围内,宽广的草原,甘甜的美酒,热情的朋友,可口的手扒肉,这种环境自然而然地就让人心也跟着很宽广。可后者在山东,也许……是我见的人太少了,总之觉得很别扭,很不舒服,所以回京的路上也没怎么聊天,沉默着直到我下车。只记得下车前她说过的一句话:“你是被宠大的吧!”特么的老子是厦(吓)大的。之后又隔了段时间,要拍一个片子,投资方的人我见过,都非常优秀,诉求很清晰,投资也还可以,但是,没有奇葩的事就有奇葩的人。一部产业纪录片活生生拍成一部剧情片,还是特枯燥的那种。奇葩的编剧,奇葩的导演,最后就剩耍流氓了,而且是一群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细节就不赘述了。那时我经常半开玩笑的说“贵圈真乱”其实我内心是很严肃的。
今年一月份,刚过完年,原本心情还不错。个人觉得虽然圈子很乱,但是还是很有意思的,所以计划多拿出些精力和时间继续学习,毕竟是个讲文化的圈子,排了些计划,比如看书,比如听课,比如多跟跟组。所以跟组去了趟西藏,原来计划去台湾,后来由于去的地方有限制而未果,港澳台通行证算是白办了。由于高原反应吧,大家还都比较消停,喘气儿都困难哪还有力气干别的?回程的路上导演跟我聊天,有意或无意的进行了自作多情且冗长的针对制片人和投资方的吐槽,回到宾馆,饭后散步的时候,我婉转的提醒了一下她,请她做好相关的心理和实际准备,注意是婉转的。可结果却是对我的一大套莫名其妙的定义,什么无力啦、立场不坚定啦、什么胳膊肘子往外拐跟外人和起伙欺负她等等等。特么的更年期吧,好吧,我不说话了好吧。就当去西藏糟心的玩儿了一圈。
回到北京,又要筹备另一个项目的研讨会,本来定好四月下旬,准备时间很宽裕,突然临时改到四月上旬。那个时间恰恰是我每年回乡扫墓的时候,风雨不改。结果,两天时间,匆忙扫完墓,匆忙带着老太太回北京,气儿都没喘匀实,一大早五点爬起来往会场赶,一直到后半夜一点多,然后赶紧回家还得安顿老太太。紧跟着又是五点起床往会场赶,开完会,晚上还要应酬。两天也就睡了不到八个小时,就这也是一大堆的错,唉!就特么的鸡蛋里挑骨头,还不算各种时间各种场合的冷嘲热讽。
终于,研讨会结束了,送完各路专家。最后送投资方,把他们送到机场回来的路上,又是各种牢骚,我真是无力说话了,就是那种烦躁和疲惫。末了,又来一句:“你是被宠大的吧!”去你大爷的“宠大的”
下车关了车门,赶紧躲的远远的,不想再联系了!更年期好可怕!
最后总结一下,公平的说,她这个人,不论是合作还是做朋友除了翻脸比翻篇快、喜怒无常、无边无际自吹自擂反复吹各种吹之外,还是不错的,比较活分,算是多才多艺。但是有几个人能受得了?谁特么的又不欠你又不求你,有几个人能容得下你这般性格?
算了,时间不早了,就写这么多吧,也算是一段记忆。
呵呵…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