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滴落的汗水浇灌着足下的每寸土地,当空的烈日照向那佝偻的身躯,可谁还记得他的身躯也曾是直的呢?夏日的晌午既是没了一丝的清风掠过田头,汗水不断的涌向身上的衣衫,额头上也挂满着汗珠,用那只粗糙而黑的手不断的擦着汗水,有些汗珠滴到了晒蔫了的庄稼上面,有些落到了干渴的泥土里面很快就不见了。等脸上的汗干了留下一层的汗渍,就像在盐场盐水里面析出的白色小颗粒一样。这就是农民劳动的田间地头温度。
他们辛劳的侍弄着自己的土地,而土地也留下了属于他们的印记。在劳动中他们几千、几万次的重复着单调的动作,他们早已不记得在田间弯过多少次腰;他们早已不记得在田间蹲着挪动过多少次脚步了;他们早已不记的在田间仰着头要多少次了;他们有时太累了,靠单膝跪地、双膝跪地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前行,他们不为信仰,但是他们却是用着些动作来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他们不知还要重复这样的生活劳作多久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怎经的从春到夏又到秋呢?我听到有老人讲过一句话,这么说‘活着就得干,到死就不用了’。听着挺揪心的吧,不知道看到的你做何想。而佝偻着腰的老人人在田间劳作,感觉就像趴在泥土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