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那些灵感真是转瞬即逝,对现在的我来说,很难来驾驭这种灵感。会突然的想到这,又突然的想到那,一个灵感浮现,一个灵感就会随之消失。这正应了余华先生的那段话:“内心并非时时刻刻都是敞开的,于是只有写作、不停的写作才能使内心敞开,才能使自己置身与发现之中。”
本来想写写我那看着就像秋天里刚放牧完草原似的感情经历,思绪又突然飘到了童年,飘到了童年常常玩耍的一段小胡同,一晃就是二十年,人又能活过几个二十年呢?还真的有种“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一种时间感,胡同虽还健在,却没有以往的那种热闹。
这条小胡同与别的胡同有些不同,只有一个出口,因为另一个出口是对着别人家的院子的,胡同长有30来米,里面只有一家人。所以只因为这一点,路十分的平整,也打扰的格外的干净。小学时,每天放学后成了我们几个小伙伴的重要玩耍的场所,胡同的两面都是约有2米高的墙,开始是土墙,后来成了由砖砌成的。那时院子里中的多是树,树多种在东南角和西南角,因为四四方方的院子,“堂屋”都是坐北朝南的,“堂屋”是我们那对主房的称呼。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也不能在中间中上一棵树,那不就成了“困”字了,虽小时候乡下文化水平都不高,中国的老百姓都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走出去的,对子女望女成凤、望子成龙,是中国父母的一个共同特征。
现在院子里多是中的蔬菜果树,那种院子里的大树,都砍了,新盖的房子的院子里也没有种树的。去年过年回家时,母亲拿出自家果树上的柿子,满满的一箱子,柿子是母亲一个个从果树上剪下来,慢慢放熟的,柿子大概是八月十五左右熟,放到过年,看着都像柿子饼似的,水份少了不少。我说吃着确实甜,母亲笑着,算是应了。暑假回去了一趟,新家的院子里种了了葱、辣椒、西红柿、豆角,还有一棵梨树、葡萄、甘蔗、桃子。院子也就成了菜园果园。母亲一个人在家,这些够她吃的,基本上用不着再去买菜。
小胡同是小伙伴们最常集聚的地方,常做的事有“弹溜溜弹”、打纸牌、比下谁叠的飞机飞得远,倒立谁的时间长。“弹溜溜弹”就是所说的打弹珠,弹珠用好几种玩法。一种是现在地上用弹珠砸一个或两个和弹珠一样的坑,在小时那叫“窑”,先进了窑再碰到别人的子,算是赢了一个弹珠,这种玩法是没有边界的,你可以随便跑;想想那时小孩子还是挺聪明,这样你乱跑我也赢不了啊,就有了在上面的规则上带一个大圈,只能在圈里玩,有两种赢法,一种和第一种一样,另一种是把别人打出圈;另一种玩法是,先每个人出三四个弹珠放到一个小圈中,从外面用弹珠来打,打出去的算是自己的,如果很不幸把自己的也困到里面,也就不能再拿出来了。那时也算是玩弹珠的高手每次出门都只拿三个,回来时能赢个十来个,后来小小年纪的我都觉得“三”是自己的幸运数字。
时间过的很快,回想起来还是有好多好玩的事,回想起来隐隐约约,像是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却越想越多,也越想越清晰。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