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有感觉有兴趣的人在一起,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爱生活,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那样,不停地喷发火花。——凯鲁亚克《在路上》
世界旅行不像它看上去的那么美好,只是在你从所以炎热和狼狈中归来之后,你忘记了所受的折磨,回忆着看见过的不可思议的景色,它才是美好的。——凯鲁亚克《在路上》
麦田里的守望者,那些被称为 垮掉的一代 的年轻人 ,在那个迷茫的年纪,他们的理想。
今夜金星一定低垂,在祝福大地的夜晚完全降临之前,把它的闪闪光点洒落在草原上,使所有的河流变得暗淡,笼罩了山峰,掩盖了海岸。除了衰老以外,谁都不知道谁的遭遇。这时候我想起了迪安·莫里亚蒂,我甚至想起了我们永远没有找到的老迪安·莫里亚蒂,我真想迪安·莫里亚蒂。—《在路上》
昨天下午刚去了麦田,看人家收小麦,种玉米,我躺麦茬堆里,翘着二郎腿,听着儿歌,晒着太阳,脸埋在帽子里,空气也甜。真甜。
“你看,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也没有什么用处,麦田和我更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情。可是你有金色的头发,如果你驯养了我,同样是金色的麦穗,就会让我想起你,而我也会爱上吹拂过麦田的风声……”
小王子说:“啊,真对不起。可是什么叫做驯养呢。” “这是早已经被人遗忘了的事情。”狐狸说,“驯养……就是建立某种联系。”(如果你曾经看过这本书,你就会记得,这里用的词并不是build而是establish,不仅仅有建立的意思,而且还有确定的意思。所以这句话也可以说成是:驯养,就是确定某种关系。
曾经用麦田守望者做过网名,因为一个人看过家里那片金黄的麦田。后来看了小王子,守望金黄的麦田…不会写的很文艺,就这样
我们确实活得艰难,一要承受种种外部的压力,更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在苦苦挣扎中,如果有人向你投以理解的目光,你会感到一种生命的暖意,或许仅有短暂的一瞥,就足以使我感奋不已。 --塞林格 《麦田里的守望者》
想的美,我多希望你能比我勇敢,我多希望在你一生的黄金时代去找到某个人,某种东西,要过分的热爱它,必要的时候,尽可能坦诚,和它撕扯。这些我多希望对你而言,都不为过!
这首歌有一点点的部分像听过的张亚东的 《不明飞行》,也不是视奸的战利品 ,说不上视奸 只是喜欢那个朋友的声线和她听的歌, 现在有那几个歌单囤着她听过她喜欢的歌 ,很少在听了,可惜了。刻意制造的一切走下去都会扭曲,有时间还会想起她和她唱过的东西。
在去色达的路上,阳光打在脸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与世隔绝,沿路的风景就是时光。
我做过一个梦。我在一座巨大的城市,身边却都是鲜活的人。从春夏到秋冬,从轰隆的城铁到祥和的巷口,从第一眼到最后一眼。所有的路都被我用脚步丈量,城市的呼吸,和手的温度。人来人往,始终存在的却只剩下高傲的影子和满怀的期待。期待总有一个灵魂与我同行,或长或短,或近或远。
14岁仲夏,一扇摇滚之门戛然而开,门里有光,透脑照神。吉他贝司鼓让我醉倒在山河,管他娘早晚,醒来时酒杯里装着日出,放进胸腔日夜敲击心脏,风声永不消匿。不倦快乐始于哪一分钟,不知泪水几点钟落地。在路上,脚步挟持梦想,我们,相信自己[爱心]
就这样随性的哼唱,没有刻意在音律上精雕细琢,但却不会流于平淡乏味,因为它够劲,它是摇滚,它打动人心。
城市越拥挤,人就越孤独。我正在筹备一部普通人的“孤独群像”纪录片,将把城市里孤独旅人的故事呈现成电影。如果你愿意,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把它定格到我创作的影片里。不明白的人害怕自己不合群,但明白的人就知道,孤独就是生活的常态。它无处不在,你无处可藏。分享你最孤独的时刻,期待你的私信。
如果有人问起我,我会告诉他:我曾在法国左岸喝过咖啡,伦敦街头乘过马车,意大利赏过剧,直到听了这首曲风,始中觉得平淡才是真,十年后再有人问起我,我会跟他说:我曾在蓝翔开过挖掘机,新东方炒过菜,东莞吃过辣条,最重要的是在网易遇到了你们。
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当我有钱了,买辆破吉普,载着你去西藏或云南,路上放着这首歌,看着窗外倒退的麦田,和你被夕阳映红的脸颊笑的像一朵花儿。而如今你不却不在我身边了,破吉普也还是买不起。
[生气]我们身上的中庸性,妨碍了我们对于自由,对于生命的极端享受。我们驯化的教育背景,我们生命意志的软弱已经注定了,我们只能在对"在路上"的憧憬中度过青春时光。
——《那些忧伤的年轻人》
痛仰对凯鲁亚克说再见杰克,在路上尽情放纵不要压抑自己的内心,不然你会像霍尔顿一样疯掉。
霍尔顿唯一还算喜欢的老师对他说,“不成熟的人会为理想而献出生命,而成熟的人愿意为了理想苟且的活着”。
整理者:大柠爱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