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呢?许久不曾提笔书写了,变得越来越懒隨,身体的不方便好像让脑袋也变成了生绣的螺丝钉,只剩下绣了。
窗外的绿意盎然,虽然已经是初冬了,一树一树的高大挺拔的灌木林仍然绿得深沉,今日阳光还好,斑驳的阳光透过绿叶的间隙洒在绿阴道上,深深浅浅,影影摇摇,小鸟在树枝上蹦跳婉转,一展歌喉,让沉郁的心情不禁慢慢明媚起来。
住房的楼层刚好是六楼,所有树木的高度也刚好到长到此,枝丫四处散开,树冠也竭尽全力去伸到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所有的树冠,枝丫交替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层层叠叠,透迤远去……!
而我凡目光所能及的地方就是浓郁,就是郁郁葱葱,它们既是小鸟们的家园和乐园,也是我心之所憩,累了,倦了,倚着窗台,静静守着这一方绿,便觉所有的困顿乏力在不知不觉中被洗涤干净而荡然无存。
昨天还在床上,便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惊醒,欢快扑棱的声音仿佛是小鸟们的欢乐音乐会,不知有多少小小鸟参加了这一壮大的盛典,本想着把那些美妙的交响乐章录下来成为永远的记忆,结果试了几次也不成只好以失败而告终,但这些响在脑子里的记忆美好终究会令人难于忘怀。
前几个夜晚由于伤痛辗转反侧难于入眠,昨晚好容易轻松了许多,以为终可以好好入眠了,谁知一晚在梦中忐忑难安,莫名其妙的梦境,倏忽而过想抓住而又难于抓住的念头,认识不认识的人,在世过世的人在梦里来来去去,飘飘荡荡,似是而非的话语中又带着宿命劝诫的味道,似真未真,似幻非幻的,似梦非梦,是另一个太虚幻镜?一直挣扎在似梦似真,半醒半幻之中,醒来半天愣神又似想起又似一切了无痕迹。
对一切神秘的存在都有莫大的兴趣,从小到大,遇到过的非人力可以解释的事有许多,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阳气不足,阴气太过,归咎于身体不好的原因,阳气不足,元神泛散,其它不明东西便容易趁虚而入,小时候是怕的,常常在夜里开着灯,睁着眼睛不敢入睡,现在,好像也无所谓怕是不怕,反而却总是想从这丁丁点点中去窥得生命中的本质和精髓,总去想一切的前缘和后果,去探寻一个浮华后面的本质,说穿了,就是去想人真的有灵魂这回事吗?所有发生的未发生的是否是命定?是否是宿命?是否是前世又前世的不了缘后再了缘而所有便发生了该发生的。是否真是:“欠债的来还债,欠泪的泪尽便还乡?”谁是他乡?谁又是故乡?生命的本质是什么?褪去所有的一切一切,包括身体?我们剩下的又会是什么?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中,似明一切又非明,答案永远找不到,日子却还是要不停的过下去,谁也许都不曾明白我是谁,你是谁,他又是谁这个课题,大家都在一条路上义无反顾向前奔着,奔着,而很少有人会停下脚步问一声“为什么?"
也许这几年不顺的太多,所以不停地非要一切去问个为什么?从欠债的债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开始,到所有的牵扯都恨不能找一个不二的答案?可答案在哪里?永远在风中飘,在风中飘。也或者,确实有许多不解之迷存在,有我们永远不曾解答的迷惑存在,所以才让一切觉得神奇吧?才有探索的动力吧?人类才有不断前行的动力的。生命的神奇,哪是我们凡人可以去窥探并理解一二的呢?
所以一切就顺其自然好了,相信一句话:存在就是合理的,发生就是最好的,所有的相遇,离开,得到,失去都是最好的安排。缘来而聚,缘尽而散,拥有珍惜手上这束灿烂的阳光。
今天的天气很好,几天没有下雨了,也没有落叶缤纷,想来,今年的冬天应该不会太冷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