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了中学,价值观和人生观开始慢慢建立起来。理性会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生理和心理上的发育让我充满好奇。这个时期是最宝贵的引导期,也是最危险的问题期。说来也奇怪,那时候觉得抽烟很帅,可惜学不会;喜欢看打架,可惜太心软;好像出风头,可惜没资本。
其实,在小学5、6年级时表弟的堂哥就常诱惑我们抽烟。他那时也不过20出头,已经抽了2、3年的烟了,也算是个小烟枪。每次喝喜酒或者家里有好烟,我和表弟都会拿来孝敬他。烟味对他来说很享受,可对我们来说却是折磨,怎么也学不会。傍晚放学后,有时会有同学打架,我们只有看看热闹耍耍嘴皮子的份。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般情况下,能忍则忍,就过去了。有一次,两个同学联合起来欺负我,我吃了亏。事后我找来大一个年级的学长帮我出气,因为是同村的,他比较乐意帮我。明明那天我可以好好教训那两个欺负我的同学,结果踢了两下就算放过他们了。那时的我很喜欢引起他人的注意,特别是漂亮的女生。别的男同学买的高档赛车,买不起也要借过来兜兜风;看着别人身上穿着名牌衣服,只能羡慕而不敢奢望拥有;在漂亮女生的视线内,总是莫名的激动。自认为运动是我唯一能吸引女生的资本,但每次有女生在旁边加油助威就会显得很不自在。如果是自己暗恋的女生在附近,就会影响水平的发挥。课堂上,常会抓住机会调侃老师,有时甚至故意刁难老师。遇到不喜欢的老师,上他的课就睡觉、讲话,或者以其他方式扰乱课堂。
在学校或者校外,我还算愿意与人交往的,特别是篮球场上。然而,在家的我却判若两人,只有和表弟有共同语言。爷爷奶奶的话,会觉得反感,甚至会反抗。大概15岁那年秋收,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和表弟从教堂回来就去同村玩伴那里,玩过了头回家晚了。爷爷就责备我们,并申明以下午去田间干活作为惩罚。那天我就不干了,受不了那口气就和爷爷争执起来。强硬地表示不愿意去田间劳动,结果被爷爷用木条打青了腿。我不还手,任他把木条都打断了。我大声嚷嚷地说要报警维权,结果是在二姑婆婆的劝说下平息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