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娇拿起一张符盖在了带血的曼陀罗花上口里念道:‘东边行,西边行,听我令,跟我行!’咒语一念完立马就把那张符和那碗没用完的鲜血全数吞进了肚里,然后拿起剩余的符点燃了那个带血的曼陀罗花;只见一团烟升起直冲入武娇的嘴里;这时碗里的符和花全部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些白色粉末;
‘孩子---成了--成了!’花金叶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
‘师傅--有了它,我就不愁身边没忠诚的人了---以后我就可以到处除暴安良了;’武娇更是又跳又笑;
‘孩子--你千万要记住,控制的咒语就是{东边行,西边行,听我令,跟我行};千万别忘了---’花金叶语重心长的说;
武娇点了点头,看着香案上的誓死相随情花蛊--突然她笑了起来。。。。这种笑少了几分马到成功的喜悦,却多了几分对伤感,武娇是明白的这样去控制人是不好,可在这乱世下,好多事情得像好处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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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开始了,天坑里的清晨总是雾气缭绕恍若仙境;起床就去外面散步已经成了武娇每天的习惯;每当散步回来,花金叶总是做好早餐等着她,武娇心理明白花金叶是个苦命的人--没儿没女,她对待武娇就像对待女儿一样;其实自从家人被杀后,武娇何尝不是把花金叶也当成了妈妈一样呢。。。。。
刚吃完饭,花金叶边收拾碗筷边对武娇说:‘孩子。。。昨天那个女孩我为她治疗了,估计现在也快要醒了,我们去看看吧!’
花金叶和武娇一起来到了房间;见那女孩满脸的尘土,还有挂伤留下的血渍;‘孩子--快去打盆水来,我给她擦擦脸;’花金叶看了看那女孩;
武娇应了一声,不到一会儿就打了盆水进来了;花金叶擦拭着女孩脸上的尘土笑道:‘呵呵---这姑娘还挺俊俏的,以后做你帮手不错--呵呵--’;
‘呵呵----还不知道她的身世,她醒了会不会留下来呢?’武娇显然不敢妄下定论;
‘呵呵呵---孩子---你忘了--’:花金叶笑着指了指蛊洞方向;
武娇顿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其实武娇只是不信任这誓死相随情花蛊的威力,的确,刚刚听师傅这样一讲也正想看看效果如何。。
‘我---这是在哪里?---你--你们--是什么人?’躺在床上的女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显然那女孩醒过来有些惊吓,面前的地方的确让她有些陌生,尤其是眼前这个驼背满脸麻子还缺牙的老人更是让她害怕;
‘别怕---你是从高处摔下来,昏迷后我把你背回来的。。。;’武娇见她那害怕的样子安慰道;
‘哦---’那女孩看了看身上的伤似乎明白眼前这个同龄女孩子并没有撒谎;
‘对了---你是怎么掉下来的呢?’武娇看着那女孩问道;
‘我和我后妈吵架了,就一个人跑出来,本来想爬到山顶去释放一下心情,可---刚爬到中间,就稀里糊涂掉了下来--’;那女孩想了一下说道;
花金叶一听那小女孩说了后妈,心里顿起了几分悲凉:‘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想回家吗?’
‘你们叫我果儿吧,那个家!我恨死了,在也不想回去,他们有了弟弟,现在我就是后妈的眼中钉了----:’果儿一说到家里的事就显得火冒三丈;
‘那你就先留在这里吧!等你养好伤在说吧?’武娇看了看花金叶说;
果儿乖巧的点点头,事实上果儿清楚不管她在哪里都会比那个家过得开心,后妈的狠毒,爸爸的懦弱让她看尽了世态炎凉,而面前这两个陌生人,却给了她亲情般的关怀。。。。
花金叶提着灯笼和武娇一起来到了练功的洞,点燃油灯后,花金叶显得很庄重的对武娇说:‘孩子---从现在起你就要正式做我花家的传人了,为师告诉你必须做到的三件事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师傅在上,徒儿一定不辜负师傅的厚望!’武娇听花金叶一说正式入门立马就跪下了;
‘好----现在我就做个简单的入门仪式;’花金叶向武娇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个铁箱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宽约四寸长约一尺半的牛皮囊走到了武娇面前:‘孩子---伸出手来’;
武娇听话的伸出了手,‘拿着---打开它;’花金叶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接过沉甸甸的牛皮囊,武娇就有个感觉这绝不是个普通的东西,果然当武娇拿出了那件东西一下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