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医院打了第三针,观察了二十分钟左右,跟护士说没有什么反应后就离开了。
三点多的阳光,如幼时记忆里暖黄色的灯盏,温暖的让人心安。
公交车上的人很少,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有细细碎碎的阳光如金子般不断从树木的罅隙里跳出来,微风轻轻拂起耳边的发丝,真希望,时光就此停留在那一刻。亦或是,公交车一直一直那样开下去,永远没有终点,永远不用下车。
除了右臂打针处有轻微的痛感外,我的大脑已学会自动过滤掉这件事所带来的所有消极情绪。
到站,下车,拿出手机一路走走停停,拍即将西下的夕阳,拍落在地上的一枚黄叶,拍蔚蓝澄澈的天空——
走到十字路口,有一棵挂满了红色小果子的火棘树,醒目又诱人。
雪小禅说:“我愿意生活是滚烫的、热烈的,我愿意到老都有理想、有梦想、有高浓度高强度的热爱。”
唔,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