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进入大学的这些日子以来,明白了很多,学会了很多,不过觉着自己仍是一个需要别人庇护的小女孩,还要努力。
我希望自己能成长成一个明媚的女子,少些忧伤,多点浪荡,热爱自由,还不让风圈养。
两年了,其实当初知道要独自来到这里时并没有多惶恐,反倒是带着些莫名的兴奋。
一直觉着自己有些奇怪,空间,朋友圈,微博中的心情总是过段时间就完全删除。怕别人嫌弃自己矫情?
是吧,过段时间自己再看时也会觉着当时的自己矫情,理想中的自己不应该是那样的。
那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唉~谁知道呢,就是总觉着不该是那个样子。一直没有办法完全接受自己,总想删除过去。
所以,来这里,还不错吧。一个全新的开始?
恩,算是吧。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写字的?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晚睡的?
说不清楚,反正很多习惯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养成了。
事情的开始,习惯的养成或许是有诱因,但如果不是那样让你感到舒适,又怎么会一直下去呢?
事情啊,终究还是在自己。
这个月有些忙,四六级,双学位,专业课,社会实践,所有事情一股脑涌来,但人却越发懒了,睡得也越发晚了。
从小到大,我的日子一直是潭面无风,明镜未磨,平淡简单得让人难以置信,可我身边那些姑娘们却个个活得像本书。
事实如此,无所谓嫌弃自己,羡慕她们。
A姑娘幼儿园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一直都在一起。
关系冷冷热热,联系多多少少,但从来没有断过。A姑娘是个乐天派,永远都是眉眼带笑。
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高中时期我和A姑娘的寝室中间就隔了一个屋子,但三年里,来来往往,我们恰巧遇到对方的次数一把手都数得过来。
往年过年时总会跑出去一起过除夕,但这几年,因为很多时间都在为各种琐事奔波,所以在家的时间短,竟都是耗在了睡觉上,一直都没有出去说说话。
去年小年,我说,出来吧,好久没见了。可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爽快地答应,推到了晚上。
记得当时心里还挺不爽的,好容易约一次人,竟然还被推。但晚上我裹好自己出门,见到她时,立刻想流泪。
还好我瘦,转身快。
我亲爱的姑娘啊,头发稀疏枯黄,脸庞浮肿黑红,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鼻子一酸,好吧,还是太感性了。
她上前挽了我,说,你不会也嫌弃我吧。
像往年一样,我们沿着路边踱着。
她说,元旦前突然觉着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肾出了些问题,需要动手术,不过现在情况不太好,得先调养一些日子,一来A姑娘本身就没在意,二来本就好动,在家待不住,竟是又回学校上课了。
她说笑着说当医生听到她又去上学时,脸都绿了。
手术还是成功了。
她说手术后的那个星期浑身肿得像皮球,身体一按一个坑,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吃喝拉撒全靠人摆弄,所谓羞耻心在疾病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后续治疗有在吃激素药,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多长时间?两年吧。。。
十八九的姑娘啊,到哪里都是一朵行走的花,正是爱美的年纪,可命运却和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我吃过那种药,我知道那是一种多么让人抓狂的东西,我也胖过,我知道走在大街上被人群一路行注目礼的如芒在背。
可我却还怪她。
当她风轻云淡给我叙述这些的时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一直都在匆忙赶路,所以现在:
缓缓吧,回头看看自己有没有错过什么。
B姑娘和我互为彼此的理想化。
“不是没有理想,反倒相当泛滥。”
她难得换一次签名。
说实话,觉着我和她有些像现实版的七月与安生,彼此内心都住着一个对方,互为彼此的理想化。
说是情投意合也好,臭味相投也罢,反正我们就是那种见到对方就能理解心情的那种。
有时候真的不需要说话,就是待在身边,静静陪着就好。
这几天情绪不是很高,离得太远了。
还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嘛?
日子还是要过的。
捧花带君归,
不叹旁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