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没有地址的信,是怎样的情绪,有种距离…”
最近总是躲在被窝里听这首歌。然后总在想普烈汉诺夫《没有地址的信》,没有看过这本书,怕失望。
自己想的是最美的。
喜欢海子,喜欢他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但他最终选择了铁轨而不是大海。喜欢看西决,看他恨在表浮的文字。喜欢尼采,喜欢“我的攻击是善意的证明”“知者定能爱他的敌人,也能恨他的朋友”。喜欢李煜,喜欢他亡国下铸就的魂。喜欢李清照的瘦骨,最动人的便是锁骨下慵懒的青丝。喜欢“等待季节的容颜”。喜欢村上春树的“慷慨付出的便是经常的到的”喜欢凯尔什涅尔笔下会倔强嘟嘴的贝多芬,喜欢安妮宝贝明明的欢愉却也暗淡的时令…
还有那句“下辈子,我要做片海”
从来没有看过真正的海,总在幻想耀眼的蓝。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是关于那片永远都在并动人心魄的海。
还记得电影《蓝色》里茱莉满屋子蓝色的水晶灯,还有洒满阳光的落地窗,那个时候我想起了龙葵说要在姜国的废墟上种满向日葵,然后等哥哥回来。在我眼里这2幅画一样美。甚至就像建造所有人的王国一样!
如果可以,蓝色的水晶灯可以做成蓝色的风铃挂在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地里,等待风,然后一起欢呼歌唱。
如果我也有瘦骨的轻巧,也有褐色的薄唇,那么就宁愿做薄命的红颜。所谓最好的礼物即是能自己做自己的梦中情人。
可是最后的结果是,姜国一千年后成了一片海。
我想做那片海。
没有偏离,做在生命的那片海,依旧向着太阳热烈倾诉的海。
绿子对渡边说“我想和你拥抱,只要抱在一起贴着你的肉体我就感觉很舒服。”于是,渡边就紧紧的抱住绿子,让她温热的肉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抱在一起一直抱着过一晚上什么也不做。
所以我更喜欢看绿子和渡边的感情。单纯的取暖。却刻骨的温馨。
有人说,假如一个人的梦想无法实现,那么仅有一个姿势也是好的。
比如摆一个飞翔的姿势,或者睡前说句祝福在梦中能听到大海的话。
(另想~阵雨)
雨下的大,这种天气实在诡异,站在4楼的窗户上看,蓬勃的烟雨氤氲着这江南的水汽。第一次发现,原来雨也可以下的如此之美。
我总想唱首歌,不考虑动听与否,然而却找不到适合的曲词。前一半送给自己,后一半送给别人。
我为莫雪鸢写过一首词,送给了好友,我忘记那长长的词是怎样,唯独记得最简易的那句“宠爱一世不及午夜梦回”
精致的汉朝回廊之下,凉席上挂着的玉随风起舞,薄巧慧对周亚夫说她活不下去了,问周亚夫可曾爱过,薄巧慧问的时候我想起了代国时候莫雪鸢在阳光灿烂的丛中轻轻在周亚夫脸上的一吻。周亚夫回答薄巧慧每每午夜梦回才是最痛,只要活着便可以再爱。
是呀!只要活着就算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彼此远望。莫雪鸢的死还有爱情幸好还有周亚夫的午夜梦回。在时间上不及一世宠爱,在深度上却及过。 但倘若让我做决择我也宁愿要一世宠爱。
唯独遗憾不知周亚夫是否想起莫雪鸢就是当年断涯之下自己说会记住的阿丑。
高榻之上,青沙之中,莲莹之央,滕唛之前,高歌起舞…
一直想着那些深宫朱唇的佳人,那些高院里盈盈起舞的妃子,假如我是深宫的种花人,我要在百尺之上的城下种满阳光灿烂的向日葵。
有一首至爱的歌,是光良的《童话》。在很久之前我为这首歌写过一个故事,所以便成了最爱。
顾子恒身单影薄的在讲台上朗诵着李清照的词“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清秋想在他脸上找悲伤的痕迹,除了那清晰的纹理一如既往的苍白,找不到任何丧妻的哀痛。清秋没有注意到顾子恒将长袍之下细碎长长的玉取下来了,那是在蓝田第一次遇见可弦时候找到的玉。
清秋不理解也没有注意到,所以在鹿岩的花地里再也阻止不了子恒的离去。
后来子恒走了,清秋站在高台之上终于明白了子恒当初讲台之上的冷漠。
不管是雪鸢与亚夫,还是子恒与清秋。都是向阳的朵,在阵雨中惊睨最后一息。
那首歌始终没有词曲,我想等彼此都长大了或者将死了总会给其一个归宿。
就像阵雨过后,给生命一个妥善的安排。
胡亚歌说大漠的爱是对马背的依赖,我一直以为他的爱是粗旷的,但是我忽略了马背上除了相互取暖还有相互自由。
巴而干半岛有一种执着的等待,但是安妮有一句话我较赞同“我不再认为花8年的时光去悄悄喜欢一个人是一种幸福,有些人要用他们的一生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没有开始,所以也没有结束。”是的,那从来就不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