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钓了一会,现在已经是下午9点,这儿的天还是亮的,但是遥远的北京的沫溪此时应该睡了。华生躺在草地上,什么都不愿意想,但是过往的思绪如泉水般涌了上来,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切是那么平静,内心却如被针毡包裹了起来。只要心脏开始跳动,变被针扎了一般。
他半睁开了眼睛,但是脸上忽然间被扎了一下,哇,有点疼,这时肉体的疼痛比心里的痛要强烈了。平淡的生活没有疼痛是不可能的,就像人生过往注定被伤害,又注定会伤害别人一样。
他抹了抹被扎的脸,呀一个虫子。是个大大的甲虫。从没见过这东西,看起来很漂亮,但是……他猛身起来,看了看,用手把玩起来,好漂亮呀。
这个时候旁边的同事,小民看到了,跑了过来,淡然的说,“这东西最脏了”,我惊奇到“这是什么呀?”
“屎壳郎呀”
“什么?”我稍微一惊。于是就把那东西甩了出去。心想,不是吧,那么漂亮的甲虫,(这儿的屎壳郎确实很大)。
然后小民慌忙跑过去,只见前面的鱼浮在晃动,定是有鱼要上钩了。
后来才知道,这儿的民族很少吃鱼,只有在此居住的汉人喜欢吃,本地人还是喜欢吃羊肉,这儿的羊肉确实没的说。
临近黑天,小民钓上来7条,这儿的鱼都不大。回去也就够我们喝一顿鱼汤的。
我呢,这边也是一无所获,钓鱼这个如果哪天能如运动一般进入奥运会的话,我想小民应该能拿个亚军吧,感觉他很专业的样子,给我讲鱼竿的用法,鱼钩的挂法,鱼饵的使用,还有甩杆的技巧。
天色已黑,我们就回去了。
发现在这么美的环境中钓鱼还真是不错,瞬间放空了自己,忘记了自己。如果能专注于钓鱼事业我想也会离痛苦远一分。、
第二天早上,天亮的比较晚。我起了身子,就需要到厂里报道了,走在路上,发现东面安静的屹立了一排洁白的雪山,好美。对于这种画面,只能在电影中看到过。圣神纯洁。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该点名了,我小碎步跑到点名的队伍里面,看看一张张陌生而奇怪的脸。点名之后呢,就被分到赵总定的办公室了,拉着我们几个交代最新的工作情况,部署下一步的工作内容,他似乎无法安心,因为要交接前期他的一些账目给我们,问我们的情况,我们只能先核对下,核对完后再进一步商谈。
就这样在一天的工作中结束了,下班小民喊我去钓鱼,我想了想,还是去吧,毕竟中午的鱼汤还是挺美味的。顺便凝望了东边的雪山,“那是什么山呀,这么美”,
“望天山,今天还习惯吗?”
“不错呀,看来工作量不小啊”(赵总很多样工作都没有顺利,还有很多没有跟上报总部的情况对上)
“那你就在这儿多呆段时间吧,在这找个美媳妇”小民说
“我不要,你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呀”
“我上次来在这儿呆了一年,发现这儿的姑娘漂亮的真不少,看上我的也多,汉人在这儿办事还是比较方便的,其他的人呢,有时候会查,政府鼓励汉族落户呢,只要在这结婚就给分房子”
“是吧?那么好,想想北京的房价,忽然间觉得这儿就是天堂。”
居有所,美娇妻,也许是年轻的单身汉最直接的追求了。可是,华生内心里还有个美丽的姑娘,沫溪。
忽然间觉得华生肚子有点饿了,说实在的,可能是高原的原因,在这儿饿的比较快,中午吃的挺多的,中午的时候赵总特地在城里拉了一头羊,分着给我们吃,说也奇怪,在开饭前,特地召集了当地的维族同胞,让他们排队围在一起,对着羊集体念了遍经,然后才杀了吃。据说这是因为当地的习俗,对于活物要杀生之前要对神祷告,这样才可以杀了吃肉。如若没有的话,他们是不吃的。
听着似乎好笑,但是也能理解,就跟过年过节的时候,姥姥也会把刚做好的饭菜先祭天祭地祭祖先一样,也要先念一遍,等到他们都享用完我们才享用呀。
饿的越来越厉害,我拉着小民说:'饿死了,你那有什么吃的吗?"
“要不我请你去吃饭吧,走”
说着他骑电车载着我去餐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