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总是在九月 回忆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绿的垂柳 亲吻着我额头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走到玉林路的尽头 坐在(走过)小酒馆的门口“
他告诉我,又想去成都了,又想去那个城市里问一问熟悉的火锅味,看一看永远晴不起来的天气,逛一逛熟悉的地方。
其实对他来说,成都一直都不算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对我也一样。
一直不了解赵雷,也听不懂赵雷,觉得赵雷不过是那些或真或伪的文艺青年的一种解药,似乎说出喜欢赵雷就能把自己往文艺青年那一个方向靠,哪怕只听过这么一首歌。碰巧,他的演唱会很多场是朋友做的,也受邀去旁观过。看着现场听着如痴如醉,始终放声合唱,恨不得大喊”我最文艺“的歌迷,看着门口巴着门缝听歌的穷文青。好奇的问了朋友,他们图什么?
朋友也没正面回答,只说 接地气啊。
而我,依旧听不懂赵雷,依旧分不清哪首是《成都》,哪首是《鼓楼》。
那天他推送了一首歌给我,那个男人抱着吉他,哼唱着我似乎听过的旋律和从未完整看过的歌词。
那一年,我去了成都两次。
她,始终是慢悠悠的腔调,抑扬顿挫的四川话,连“瓜娃子”都格外悦耳;是空气里淡淡的麻辣香气;是市井和城市意外冲撞的般配。
我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次,一个城市才能算熟悉。
只觉得,成都,
不像在分别,似乎一直都在我生活里,只要转个身,可以回忆起武侯祠那段红色的廊道和我爱的花串串。我从未忘记成都,在成都,我带不走的,真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