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琥珀里的时光,微暗的火光。让我心之所向,这一生都怀抱希望,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只有和你一起,才能向前看。
祝洺清与黎向晚相遇在南城古老的池口街,十三岁的祝洺清在池口街相遇后就对这个女孩子有了当时他说不出的感觉。
黎向晚从学校回来后,她就一直坐在池塘边。池塘里的鲤鱼活泼,摇着尾巴从水面一划而过,游向池底。黎向晚想,如果自己也是一条鱼就好了,起码可以自在无忧。
“向晚,向晚!”祝洺清放学归来,到处都找不到她,转念一想,跑来池塘边,果然看见她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要吃饭了。”祝洺清站到她旁边。
“祝洺清,”她抬头,眼睫扑了扑,声音压的很低,有一点无措,又有点委屈,“学校举办文艺汇演,演出那天老师让扎麻花辫,但,但我不会。”
“针尖大点的事儿,”祝洺清豪气万丈地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黎向晚雀跃起来,扯着他的衣角,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已是如与少年,运动衫被晚风吹的鼓起。夕阳如火,腾成一团在天边烧着。男孩眉目飞扬,弯腰帮她整理好衣领,眼神如温柔的长风,“我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文艺汇演的那天,黎向晚窝在少有人往来的楼梯拐角处,祝洺清站在她身后,袖口上别着五六根黑色夹子,手腕上套着几圈皮筋,他的手法娴熟,将她的头发分成三股相互穿梭。飞快的编好了麻花辫,最后再满意地扯了扯发梢,“巧手祝师傅的手艺堪称一绝。”
黎向晚左右摇了摇脑袋,特别满意:“祝洺清你好厉害呀。”
“还行”祝洺清勾着嘴角,“也就一般厉害吧。”
后来黎向晚才知道,祝洺清为了学会编头发,他将妈妈的毛线团找出来,剪成两束,偷偷找人教了他,就连晚上都要蒙在被子里练习两遍,可没过多久事情败露,祝洺清被妈妈挥着扫帚从巷尾追到巷口,整条池口街的人都听得到他的狼狈哀号。
那他也甘愿,遇到她,他除了妥协,总是没办法。
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