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17岁被迫入行,手艺全靠自己和一帮铁哥们的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既不是摸金派也不是发丘官用我老爹的话说就是一帮散盗不入流。
我们家的手艺是祖传,代代相传,也亏了我出生在新中国成立后,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随着国家安定迟早要淘汰,辛亏老爹有眼光早早的在我这一代洗白,我对老爹的记忆就存留在9岁之前,对他的印象说不上深,因为我记忆以来他总是忙,一年难得见次面,只知道他在一个考古单位任顾问,对我太爷爷的事也是老爹在我小的时候当故事讲给我听的,最后一次见老爹的时候那是98年过年前,他收到一个包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的话“当年的孽债该还了”,之后年都没有过,就莫名的消失了。
老爹失踪后母亲但是很安静,在父亲失踪一年后母亲带我回了乡下老宅,那是爷爷活着的时候住的,那年我十岁,我总问母亲老爹怎么还不回来,母亲的回答很一致就是父亲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了,我总感觉母亲知道父亲的去处,时间久了我对老爹的映像也不深了,母亲总是敷衍我的说老爹去了他该去的地方,慢慢的我也就不问了。
安逸的生活一晃过去了17年,我高中毕业后,犹豫成绩差没考上大学也就顺理成章的退学了,在社会上东撞一下西碰一下的后来跟两个要好的哥们在洛阳八字街开了个网吧,只要警察叔叔不打扰日子倒也安逸,偶尔回家看看母亲陪她聊聊家常,期间我也会问起父亲但母亲还是那句话,我只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