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文章中,鲁迅父亲常年病重,在治病的过程中两位庸医胡乱开药,故弄玄虚,导致鲁迅父亲错过最佳治疗时期,两位命运草芥人命的故事。
“十年前,相传有一位名医出诊费原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他非一百不去,待去时也只是草草的看一眼,说到‘不要紧的’,开了一张药方,便拿着一百元走了。第二日还请他来看,病人冰凉的手也没有脉象了,他点点头,写了药方,拿了钱又走了”这段文章开头的描写,已经提前给我们写出了名医的草芥人命,勒索钱财。一点也没有作为医生的医德,是个庸医,还将他人生命不视生命,即便没有了脉象也要开药方获取钱财。
在鲁迅父亲病重之时,这位名医已经与鲁迅父亲看诊两年多,但是鲁迅父亲的病并没有好转,该名医就诊后开出的药方也是让人不能觉得离奇玄虚。文中这样说到“‘生姜’两片,竹叶十片去尖,他是不用的。起码是芦根,需到河边去掘,一到经霜三年的甘蔗,便至少也得搜寻两三天。”由此可见,鲁迅对药方是质疑的,最起码得生姜,竹叶名医是不会用的,反而写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引,鲁迅用其他普通大夫一定开的药与该名医做对比,含蓄的表达了自己对庸医的讽刺,对名医医术的怀疑以及对药方的质疑。名医将药方虚幻,净写一些别人从来没有用过的药,难找的药,从未听闻的药来故弄玄虚。在名医帮父亲看病开药的两年里,鲁迅父亲的水肿越发严重,将要不能起床,鲁迅对于名医说的“经霜三年的甘蔗”也失去了相信,其实鲁迅本就是不相信的,事实也证明了如此。之后名医看鲁迅父亲的病丝毫没有好转,开始用“我所有的学问都用尽了,还有一位陈莲河先生,本领比我高”这样得说辞来推卸责任,让鲁迅父亲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还将鲁迅父亲的生命交落到另一个庸医的手中。
名医介绍来的陈莲河先生,在用药上十分不同,上一个名医的开的药方一个人还是可以办的,陈莲河先生开的药方一个人怕是办不妥。陈莲河先生的药方上总有一种特别的丸散和一直奇特的药引,在用药是居然要“蟋蟀一对”还必须是原配,这让鲁迅对中医感到怀疑,甚至觉得为何蟋蟀都要贞洁。鲁迅通过描写药方子的不同,来表现这些医生一个比一个更加昏庸,更加表明了庸医草芥人命,勒索钱财的事实。让鲁迅父亲感到绝望的是当陈莲河先生说出“还有一味丹,点在舌上一定可以见效,价格也不贵,两块钱一盒。”鲁迅父亲摇了摇头,这里对父亲动作的描写,表明了父亲不仅是因为贵才摇头,同时还表达了父亲已经不相信这些药方了,觉得自己的生命无药可治了。更甚的是,陈莲河竟然说出“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鲁迅父亲沉思了一次,鲁迅父亲为何沉思后摇头,第一这样的事经历过后,自然明了了名医骗人的套路,那种不相信已经是根植内心的事,潜意识里就反对罢了。第二,则是因为陈何莲的话,什么“舌乃心之灵苗”分明是故弄玄虚,无实用效果的手段,较起第一个名医来更甚,分明是拿着古传下来的鬼话说来唬人,却装作一副自有学识,出自正道的样子,鲁迅父亲病重,也懒得辩解,只能摇头了。再者一个医者说“前世的事”竟成了病的根源,荒唐之至,更看见医生那副推脱责任的嘴脸,彻底失望,只觉得钱是越来越少,病是越治越不好。鲁迅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些所谓的名医不过是弄虚作假,乱开药方,根本不是为治病,而是为了骗取钱财。
鲁迅先生在文中最后写道这样一句话“我现在还听到那是的自己的声音,每听到时,就觉得这却是我对于父亲的最大的错处。”虽然在父亲死前呼喊父亲是当地一种习俗,但是老旧的东西,是鲁迅厌恶的,而他当时因年少无知这么做了,有对自己的痛恨,对旧习俗的痛恨,并且为人子,父亲临死前也被他喊的不得安宁,鲁迅父亲本是不要鲁迅喊的,想安静一点,或者可能是有什么事要说。因为他对父亲的呼喊,一面顺应了旧民宿,一面违背了父亲的意愿,所以他认为这是最大的错处。这是鲁迅对于旧习俗旧思想的憎恨也是鲁迅对新文学,新思想的迫切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