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你的朋克,
在喷泉广场,
盐汽水压缩,
碎花裙闪烁。
沉寂的荧光棒,
想要在夜里激活。
广播里温柔女声,
引述多少他人段落。
你嫌太执着、太脆弱,
不够洒脱,
仿佛更爱我的小摩托。
你的爱是广义的,
至少让我的狭义有了外壳。
不似金属般尖锐,
而似发条为每一夜做了切割。
从每一颗肉眼可见的星星,
到月亮的每一寸丰盈或瘦弱。
你站在新开的美术馆里,
像一个畸变的梦,
笑话我刚染完的蓝色短发,
没有回头。
我亦未转身。
位置仅仅是一个鲜亮的叙述符号,
哪怕我们曾在电影院相邻而坐,
从咖啡馆轮流走出;
哪怕曾借我一只耳机,
将梵高的向日葵播种。
海风疾驰,
小美人鱼从未上岸。
雨后的大地依旧很渴。
棒棒糖齁甜,
融化声嘶力竭。
目光勤勉,
向这精致的打扰致歉。
你隐去双腿,
奶油色的海鸥浮跃,
浪漫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