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妳认识四年多了吧?!我们好像没这样一起散步小走一段过哦!"我手插着口袋。
春天晚风还是带点凉意。
"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我一脸怀旧的样。
"厚!老爱提过去,小心人家嫌你老,说你跟老头子一样爱说故事"她就像女儿一样在旁边提醒着。
车来了,我们一起上了车,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们聊了我的近况。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学期末,她参加了一位同学的离别会,我也参加了。
"好的!我来说!"我也一副应对得体的长辈样。
几天后他妈妈打电话来希望我能到他家里去教她数学,于是我就答应了,当时园子还没成立,还必须常常到人家家里去教书,虽然比较累,但总是不同的体验。
这小妮子是很聪明的,尤其是面对课业反应也很快,但是有着很多人都有的通病,就是懒得多算点,所以在布置作业的时候总是喜欢讨价还价,不过对于学生这种共同症状,本来就习以为常的我,早就很能系统化应答了。
在第二次上课的时候,我很快地看了一下她的作业,工整简洁的笔记,实在很令人赞赏,只是作业也太整齐了,让我怀疑这是不是抄的啊!于是在我下一堂上另一个同学的课时,我不自觉的把这个疑虑透露给这位同学知道,这也是灾难的开始,其实我也只是没事找话题罢了......
就在隔天下午.......
“许马克先生,请你解释清楚,什么就做好像是抄的!!!”电话那头传来一种火冒三丈的烧焦味。
“我长这么大,最痛恨别人误会我,我真的十分生气!你给我记住!”还没等我回话,就挂电话了。
好死不死晚上又是她的课,我十分紧张地走进了他家门,只见远远就是那股烧焦的三味真火,她就是不说话,双眼一开始狠狠地瞪了你几眼,然后爱理不理地听着我讲课,坦白说讲不下去,因为就像贞子有怨念一般地在旁边,实在必须把所有的职业素养拿出来才能讲完,然后冷冷地跟你说一声“再见!!!”
过了两天,又得过去上课,我想;两天了应该好点了吧,不想还好,一进门,晕倒,今天跟冰一样冷,总共回了不到三句话,其实要疯掉的是我!
就这样前前后后搞了你快一个月,如果今天我交往的女孩对我冷言相对,我都应该要感谢这位大德的训练,让我知道如何在冰山中存活下来。
“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在一次上课后我提起勇气问她。
“我哪有生气啊?我从来就没生过你的气啊.......”她悠哉地回话了。
以上是破冰前的对话,天啊!客官啊!大家评评理!搞了一个月然后告诉你没事啊!我觉得超级委屈的,好歹我也是个人啊,也体谅一下老人家的心脏不好哇!
但自此之后,他反而成为了超级体贴的小孩,而且几乎是生活上的朋友,什么话都能聊的忘年之交,转眼四年多了,这家伙也从小女生渐渐长大了,生活上也越来越能独立自主了,一头长发,一副新时代女性的独立,爱漂亮地装了牙套,有时看着她的背影,我都会想起当年我老师是怎么看着我们的背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