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辽远的记忆
我们的田野,美丽的田野,碧绿的河水,流过无边的稻田,无边的稻田,藏着成群的野鸭。
这首陪伴每个人走过童年的歌曲,最近几日总是回旋在脑海,不知缘由的回想起这首儿歌。
想那辽阔无边的农场,春天的蘑菇,夏天的满山黄花、百合;秋天的榛子、山丁子,黑星星;冬天白茫茫世界里,树上的冬青和树挂,无不把思绪勾回曾经生活的过去。
那个美丽的农场,不知何时能再踏上那片土地;朝思梦想的农场,连记忆都拎不起个儿来描述它的美好。从出生到现在,人生像跳格子一样,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分不清哪里是家乡?哪里是故乡?魂归故里,我的魂该归哪个故里?惦记着四川姥姥家的房子早已垮掉,太姥姥托梦:不要忘记这栋老屋;又放不下农场的记忆。曾经骄傲的哈尔滨以为不再对任何城市向往,今生就在哈尔滨不会离开,却鬼使神差、挣命的必须到深圳,像有条绳子拽着人生经历是必须到深圳来对那个如电影《虎口脱险》开头的那首:鸳鸯茶,鸳鸯茶的暗号一样。反正是人生暗号没对上,却把自己搞得不知道漂泊的魂魄该归哪个故里?思念哪里都是应该和必须。
在四川那头,有个女婴出生,在东北这头儿,这个女婴长成女孩;在哈尔滨那头,有个女孩儿长成女人,为人母;在深圳这头,有个女人,混沌的大脑,想不明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