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处在炎热的夏天,干着重复而忙碌的工作,而傍晚的独处时光属于自己。
双耳用来聆听舒缓的轻音乐,双手用来写写随笔,身体吹着空调,身心如此的自在,脑海中的一幅幅真实的画面油然而生。
某人走路带风,讲话阴阳顿挫,眼神飘忽,言谈举止中从不屑任何人。
能把本不存在的事实,讲得头头是道,娓娓道来,典型的40,50年代的农村妇女能人形象。
如今饮食起居靠人伺候,散步靠搀扶,再无往日之犀利眼神,取而代之的是目光呆滞。
岁月于她而言,似乎再无春夏秋,冬,再无悲欢聚散离合,太阳在哪升在哪降落,那双眼睛看一切都是寻常,仿佛什么也不想再说,或者只想说她自己能听懂的。
她的人生似乎同自己毫无链接,但这或许我可以写成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
四十不惑之年人,谁不曾没有经历过这样或那样的风风雨雨呢?不用听人怎么说,就看人怎么做。 举头三尺有神明,苍天饶过谁?
这一切最终会归于平静,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
那段难熬的时光是成长自己的宝藏,未被现实泯灭,未被“不可能”夺其美丽。珍惜当下,活在当下。
这个世界本无佛,佛乃心性,佛在心间。
与其烧香拜佛,不如抄写经书,使自己的内心平静,静下来,慢下来。
先处理情绪,再解决每一个实际问题。情绪不稳,智慧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