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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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着严重的虐待狂倾向。几乎每天都不遗余力地想尽一切方法,惨无人道地大肆虐待着她。
她是我的养女,在她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领养了她。
我老婆很喜欢这个白净的养女,给她取了个非常好听的小名,叫露露,并强烈要求我给她上户口。要知道,北京的户口很值钱的,她又不是我亲生的。一开始,我并不乐意,百般推脱。但架不住老婆的软磨硬泡,走了一些手续,露露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拥有了北京户口。
老婆十分溺爱露露,经常抱着她睡觉,经常给她单独做好吃的,而忽略了我的存在。这让我心里极度不平衡,以至于心理开始扭曲。
在露露能够下地走路的时候,已出落得婀娜美丽,愈发招老婆喜爱,俨然成了家里的公主。我彻底被无视了。怀着强烈的报复心理,我极力要求由我来主要照呼。迫于我的不断恐吓和威胁,也加上工作岗位调整,需要经常加班,老婆无奈地接受了我的要求。
于是乎,露露算是正式堕入了悲惨的命运漩涡。
露露成为了我的奴隶。不,与其说是奴隶,不如更准确地说是囚犯。既然是囚犯,自然就不要幻想着她会有什么好日子过。通常,她只配享有如下待遇:
——被关押在单独的囚房。当我们远足游玩时,也不会把她托付给父母照看,带在身边,这样就能享受每天继续虐待她的乐趣。
——必须要穿囚服。不是长的漂亮吗?各式的奇装异服换着穿。明面上是让邻居和外人看到我们是多爱这个养女,其实本质还是囚服,囚服上绣着的囚房代号可以证明,虽然用的是我的手机号码。
——不单是囚服老换样式,我还会时不常地给她化奇妆、理怪发,或者干脆剃光她的毛发,极尽羞辱之能事。
——每天只给吃一顿饭,吃的当然是风干硬化的跟耗子屎似的囚餐。我们吃的饭怎么能给她吃?连剩饭都宁肯倒掉,也没她的份。
——一般小孩爱喝的饮料果汁之类的想都不用想,就凑合给她喝没滋没味的白开水。
——每天吃过晚饭都出去遛弯儿。我们是散步,她则只能算是放风,因为要带囚具。当然,这囚具要稍微做些装饰或变换材料,掩人耳目。
——每天一次热水浇身的酷刑是免不了的。热水浇完身还不算完,还要继续用热风吹上一个小时。
——在阴冷潮湿的季节,我心情一不好,就会用大毒草腐蚀她的身躯,或者用特殊的化学药剂给她洗澡。
——最令我享受的是,每年玩一次暴力穿刺,聆听她的惨叫。
——当然,为了保证她这个囚犯能够长期被我折磨,我自然不希望她有病有灾,每年一次的例行体检的钱还是要花的,否则失去这极好的虐待玩物就可惜了。这也是她能享受到的最好福利。
老婆早已把露露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度跟我爆发过激烈争吵,说不能这样虐待孩子。而我无动于衷,满不在乎。反正老婆一天能够见到她的时间不会超过8个小时,除了周末和节假日。这几天我会撒手不管,放任老婆去随便怎么溺爱这个养女。我还没彻底疯狂到不给养女喘息机会的地步。恰恰相反,我认为短暂休息和调整,会为我持续不断的虐待带来更多乐趣。
就这样,我尽情享受着虐爱露露的美妙感觉。也经常从网上更多搜罗信息,汲取更多经验,不间断地增加虐待方式的技术手段和技术含量。
转眼间,露露已经17岁了,已长成了大姑娘。黔驴技穷的我激动地发现,她的生理期居然来了。这无疑又给我提供了一个绝妙的虐待方式——我要带她去做绝育手术。这样,既可以从生理上斩断她生育的可能,也能令她从心理上不再有思春的念想。
我以社会风气不好、外面流氓骗子多的理由,婉转地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老婆。老婆听后坚决反对,她希望能抱上外孙或外孙女。眼见拗不过她,也就不再理论,趁她某次周末加班的时机,我带露露去到医院,做了绝育手术。
老婆事后知道,除了大哭一场外,也只能面对现实。
也许露露真的长大了,心眼活泛了,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虐待了。在一次带她出去放风之际,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挣脱了囚具,打算溜之大吉。结果慌乱逃跑时,被路过的汽车碾压致死。
之后的整整一个月,老婆天天以泪洗面,怪责我没好好照看好露露。我则黯然神伤,也惋惜失去了这么好的一个虐待玩物。
不过,伤痛总归会过去,生活还是要继续向前看。
半年后的某一天,我又在网上看到之前领养露露的那家人登载了一则领养信息。我急急驱车前往,虐待习惯已然养成,半年都烦闷死了,生活了无生趣。
那家人居然还记得我,询问我露露的近况。当听到露露已死,他们也深表惋惜,进而极力建议我再领养他们的这个孩子。
这次是个男孩,长相没露露白净漂亮,肤色灰黄,柿饼脸,塌鼻梁。眼睛倒是挺大的,胖嘟嘟的有些蠢萌。
我想这个小子老婆应该能够喜欢,就拍了几张照片发到老婆微信上。果不其然,老婆固然还没有完全从失去露露的悲痛中缓解过来,但这小子让她重新迸发了母爱。我也很欣喜,这回又有了新的虐待对象。
照规矩,我给了那家人一笔奶粉钱。用带来的毛毯包裹好这小男孩。正欲走时,那家的女主人提醒我:别看这巴哥蠢萌,比你之前买的比熊还要欢实,看管好了,别再出意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