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大约是小时候某条公路,其实我小时候村里还没有公路的,权当本体的穿越吧。我在放羊,也就四五只。然后和一妹子聊天,最后我追求她,中间羊进了玉米地,我得追回来,还有自己的狗去追鼬子了,他们跑的好快。然后我们在一起了,好像我一直害怕失去吧,总感觉自己在努力的找共同点。
然后出现在楼房里,大约是二楼,我朝窗外瞅去,竟然下着大雨,有三个女人在雨中打着伞,其中两个说着什么,两个人中一个伞坏了,第三个人把伞(此时我发现她的伞最小)递给了坏伞的女子,自己淋着,我在楼上示意她进楼道躲雨。紧接着那个伞没坏过女人的伞也坏了。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像是去了阳台,然后我从二楼掉了下去,然后什么时都没有,刚站稳脚跟,我们三个同事掉到了农田里(此时我觉得梦境在迅速崩塌),满身是水,然后就变成两男两女,我和下意识的媳妇,还有别人夫妇。
然后,梦醒了。想到的便是吉克隽逸的《珍珠》第一句歌词:昨日之梦,梦梦难求,今宵酒醒后。因为昨日确有饮酒,这种梦也很少有,如今也是今宵酒醒还是晚上。我人呢,就是别扭,很想明白为什么我为啥会做这种梦?其一,昨天晚上席间,我曾说过我是放过牛羊的。其二,同事问我大学你就没追过女生,我说追过,始终没死缠烂打,感觉放不下。其三,我说过要在乡里买楼,虽然有点渣。但是我还是想住在父母的方圆几里,这样干预少些,有事我也能十五分钟之内赶回去。其四,面对女人,我总是自卑的,没车没房没钱,长得丑逼一个,还放不下脸面,那个女孩子会跟你。
好像不用弗洛伊德我也能解自己的梦,我终究是在某些方面是有所诉求的,有些我说了,有些没说,然后就在梦里或多或少的体现了。我始终认为田园派和市场经济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我最喜欢的是有市井生活又历经风雨的边陲小镇,我认为这个最为宜居,也最适合我。可总有亲人,总有乡里,期盼你过上世俗标准的生活,他们已经讨厌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