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简易的日期书写,我的高高在上的扬起的头已经快要看不见鼻孔,我甩开现在这个更加堕落的背景自以为是淤泥里的白莲花,在这里去坚持一个我,日子当然还得过一天有一天的样子,收拾干净自己,收拾干净房间,看一场令人感动的音乐会,无时无刻不在这场盛世末日之中逃离,多少次我感觉要触摸到那个炽热的灵魂,他在风雨中飘摇着没法看清身影,然而我们知道一些事正在发生着,废话被说了一万遍好像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我去到了流水线的地方,人被当作机器的物化形态,世界不停在为艺术提供灵感,边缘之舞跳个不停,是我没有想到意外出现在我的一个休息日,下一天我就不得不去到地铁口,看着这个造梦机器下,来来往往一整天的的人,要和刚建立起来联系的人告别,好在相信我只要足够迫不得已,那么一切也都没有多难。要考虑如果有一天这些东西被人看得到的景象,五月天人生有限公司,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有丝毫价值的东西吗,这个问题牵扯出来的无意义,正式我们生命存在的最大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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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出时间问了,自己想要什么,可以继续往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