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贵如油 农谚 是说经历了严冬 万物复苏亟需雨水浇灌
此时的南方小镇 正是春雨淅沥 午后时光 格外静谧
早上冲泡的锡兰红茶已经淡得没味 茶汤的颜色近乎水彩画笔的雾中远山 几近透明
聊胜于无 杯子里必须有水 茶水也好 白开水也罢 只要能端起杯子 喝上一小口 哪怕一小口 马上就能平复心情
这个缓冲太重要了 若稍不注意 失控失言失态 就会酿成大错 断送之前的一切付出
因为 这是一个全民手机互联网时代……
你不知道谁的手机里存着谁的图片 录音 录像
你也不知道谁看过你的图片 录音 录像
即便对着一堆的图片 录音 录像 你也未必知道图片 录音 录像里的人是姓氏名谁 来自哪里
有一群人 每天就对着成千上万T的图片 录音 录像 筛选分辨
他们可能是有关部门 可能是私家侦探 也可能只是好奇心强的普通网民
他们将手头的信息分门别类的放好 淘出有用的 称之为 线索 证据
或者 叫 武器
一件伤害或者摧毁掉你的 武器
所以 不管是电话 还是面对面 C先生总会在脑回路里转悠足够长的时间再开口
以求滴水不漏 逻辑有序 当然 这段足够长的时间 差不多就是端起杯子 喝上一小口
足够他转悠10句话吧
下午茶时间到 该烧水了
雨停了 随着雨水被带走了的悬浮在空气中的细微颗粒流进下水道 顺着雨水管流进河涌 把黑臭的水体冲淡一点
这是雨污分流的设计初衷 但这个90年代起就富庶的小镇 仿佛不太适应这种迈大步子动大手术的城市化的基建设施
雨污分流根治不了黑臭河 因为黑臭河的稀释和降雨才是直接的因果关系
关停违法偷排乱排污的大小厂企作坊个体户才是釜底抽薪之策吧
这么浅显的道理 如你我都能想得明白 决策者肯定更加明白
这个南方小镇比起黑臭河整治 还有更重要的问题 比如医疗 教育资源稀缺 文化生活空洞无趣 交通尤其是下雨天的交通拥堵
好在雨停了 水烧好了 C先生拿出一袋哈文迪牌锡兰红茶包 放进盛满热水的白瓷水杯
拉起放下 茶包里浓重的咖啡色茶汤四散开来
那个犹如提线木偶版的茶包先生 是把清水染成茶色 还是被水稀释掉“才华”
这是C先生和茶包先生共同思考的问题
C先生在小镇有两个挚友 也是同事的H先生和另一个H先生
C先生在小镇有很多校友 基本没什么互动 同级的有一个Y小姐 是现在洛阳中院的D先生的前任
校友里面的同事有三个 比较谈得来的是92年的L小姐
因为长着娃娃脸的C先生 兴趣爱好都很靠后 靠90后
对待新生事物 大体需要经历认识 熟悉 掌握 精通四个阶段 浅尝辄止就盖棺定论未免武断 比如 三年前说微博没落微信取而代之的张YD
并行不悖 百花齐放为毛一定要非此即彼?非此即彼是刘嗣元老实在宪法学授课的一个关键词 思维定式 思维惯性是很多人的已有缺陷
咱们法律人 必须跳脱出来
同类的定式 惯性还有 “我以为”
“极简主义” 对一个一周踢球不超过90分钟的30+拥有9双专业足球运动鞋的大叔来说 非常契合 亟待改变的C先生
前几天 C先生在女友H小姐的帮助下 分两次 把网购的置物架、洗衣篮、水槽架、鞋架搬上六楼
吃完晚饭 一家人开始忙活 拼装架子 收纳整理 家具重新摆放 2个小时后 废旧纸箱装满了两个 客厅简洁而舒适
这不是C先生第一次因整理“内务”而感到愉悦 但却是第一次体会到 极简的简 多么可爱
极简 首先是做减法 数量上减少 品质却不因此降低 此刻 多次躁动买足球鞋的C先生已经自惭形秽
对C先生来说 做减法之前的前期工作 是盘点存货 挖出来一些舍不得丢 也能送的出手的
前期工作之二仓储室 也得为旧物腾出空间 马云家的货架/陈列架是个好选择
因为C先生的妈妈 W阿姨是舍不得扔旧东西的 有朝一日总会用到而不用花钱去买 所花费的只是存储成本
存储成本包括存储空间 相应的时间精力的付出
为了W阿姨朴素的节约观念 C先生要多花心思和精力了 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