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好好守护你

没能好好守护你

小说《没能好好守护你》是端午小长假期间在火车上读完的。读罢掩卷,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心中,有某个地方,在不知不觉间被触动了。眼前所看的,是维奥拉与伊索特的故事;心间所感的,却是我自己的人生。

先来说说故事梗概。全文有两条线索,穿插叙述。第一条,是双胞胎姐妹伊索特、维奥拉,和双胞胎兄弟约翰、迈克尔四人之间的故事。

伊索特和维奥拉,是由单亲妈妈露丝扶养长大的。两姐妹结识了另一对双胞胎兄弟,约翰和迈克尔。四人终日形影不离。维奥拉与伊索特的外向活泼不同,她安静低调,轻声细语。时光流逝,维奥拉和双胞胎兄弟中同样安静的约翰互生情愫。两人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段初恋,谁也没有告诉,包括伊索特与迈克尔。

有一次,四人又去他们的秘密基地,海边一座废弃的塔楼上玩闹。约翰错将伊索特认作了维奥拉,揽住了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嘴唇。维奥拉此前,一直在反反复复幻想着自己和约翰献出各自的初吻,两唇相触的浪漫画面。此时她无意间见了约翰与伊索特的所为,大为震动,心如死灰。走到护栏边缘从塔楼上跳了下去。血流如注,脸庞摔伤,维奥拉毁容了。脸部缝了好多针,创口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她觉得自己配不上约翰了。

伊索特外向,自信,有魅力,有主见,是会让众多异性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类型。维奥拉隐隐认定,是伊索特暗自挑逗了约翰。姐妹俩生了嫌隙。青春的一道创伤,深深烙在了两人的心里。而迈克尔喜欢伊索特,约翰的一吻,也削弱了迈克尔与约翰的兄弟情。后来在一次争执中,约翰失手杀了迈克尔。

第二条线索,讲述的是双胞胎姐妹的妈妈露丝的故事。露丝,参加了一个木匠的培训课程,认识了培训师弗兰克。弗兰克独自扶养着女儿波利。

露丝和弗兰克互有好感,常常带着各自的女儿一道聚餐。露丝为向弗兰克示好,常让双胞胎姐妹,带波利游戏嬉闹。可维奥拉和伊索特小孩心性,不懂大人的世界,自然对波利充满了天然的排斥。事与愿违,露丝和弗兰克要结婚了。维奥拉和伊索特找到了双胞胎兄弟,四个孩子商议后,决定按照镇上流传的说法,举行一场诅咒仪式,让婚礼无法举行。

偏偏在约好的日子,露丝和弗兰克有事出门了,把波利留给双胞胎姐妹照顾了。姐妹俩没办法,只好带着波利一起出门。见到双胞胎兄弟后,四人觉得还是把波利留在塔楼为好。维奥拉拉住波利,攀着绳索,把她拉到了黑漆漆,阴冷冷的塔楼上。波利死死拽着维奥拉,苦苦哀求。维奥拉挣扎开,攀下塔楼。四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仪式结束,四人返回。可是,哪里还有波利的影子?波利被拐走了。

警察介入;弗兰克悲怒交加与露丝分手,婚礼泡汤;露丝苦求无果,投海自杀;海蒂姨妈把双胞胎姐妹接到了伦敦;双胞胎姐妹与双胞胎兄弟彻底断了联系,青春戛然而止;维奥拉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患上了厌食症,骨瘦如柴,长期住院。

我认为,没能好好守护你,是说――

伊索特没有守护好维奥拉,约翰没有守护好迈克尔,双胞胎姐妹没有守护好波利,维奥拉与约翰没有守护好初恋,露丝和弗兰克没有守护好中年之恋。最主要的,伊索特姐妹和迈克尔兄弟,没有守护好青春。

然而,谁的青春不是一道伤,一场梦,一座由疤痕和遗憾砌成的伊甸园?伤也好,痛也罢,我想,其意义都不过是,把疤痕铸成你我的骨肉,让你我变得坚强,既能抵御漫漫人生的风霜,又能珍视当下一丝一毫的岁月静好。而绝不是,躲在悔恨中,舔舐伤口暗自忧伤。

小说的结尾,当看到维奥拉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开始进食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由衷感到高兴。她决定原谅自己,回到曾经的小镇,去寻找约翰,守护好当下的时光。

青春的伤,已然伤了过去。你我能做的,就是别让它再伤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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