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重复说着一些相同的事情,苍白无力又该如何挑动心间涌动的思绪?
看着阳光偷偷潜进教室,教室坐着学生,讲台站着老师,似乎与昨日并没有什么的区别,可能没有注意到我桌上摆着一本新书,崭新的页面告诉我没有多少人翻阅,便又轻轻溜出去了,抚摸着风中的树,细心梳理着鸟儿的羽毛。
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就像是谁故意安排的,也许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埋下了吧。凄凉的教室,孤独的人群。听着无心的欢言或异动的声音,曾经嘴脸的抽搐已逐渐沉静,无声无息,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连偶尔抬头看一下黑板上弯曲的蚯蚓都感觉到疲倦,似乎那白色充满了无尽的魔力,想把我拉进深渊,在那暗无天日的角落,享受死亡来临的罪恶。
这时候,我庆幸自己是一名近视眼,此刻没有戴眼镜的近视眼,视野的模糊削弱了白色的魔力,让我得以在那一瞬间生存,飞一般逃离地狱大门。但那并不是我永生的恶梦,因为死亡是生的另一种延续,我也无法否定,似乎内心已经被征服,但总是不安稳,就像半夜失眠的可怜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美妙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连绵不断,许是下课铃声......
陆续离去的人,渐渐空荡的教室。这里并不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要偷偷记录下来,告诉我所有朋友,枯木落叶只是假象,荒草白雪只是谎言,没有什么能够摧毁内心坚持的信念:我们一直都在春天游玩。
等到有一天,我们老了,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主角,谁是谁的配角。也许我们就为了这个,几度在深夜的时候努力回忆,当时的美好是否还在相册,当时的欢笑是否还在心上……
未完的记忆在笔下蔓延,疲惫不堪在周围蔓延,没有灯光,夜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近视眼好像患有夜盲症,思念不知道摸到了谁的窗下,嗅着缝隙中熟悉的它的气息,轻轻地说:又是好久不见,你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