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方的冬天冷,屋里虽然有火炉,睡时被褥还是凉似铁。尤其是钻进被窝之后,脖子后面透风,冷气顺着脊背吹了进来。我们几个孩子睡一个大炕,头朝外,一排四个被窝。母亲每晚看到我们钻进了被窝,叽叽喳喳地笑语不停,便过来把油灯吹熄,然后给我们一个个地把脖子后面的棉被塞紧,被窝立刻暖和起来,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我不知道母亲用的什么手法,只知道她塞棉被带给我无可言说的温暖舒适,我至今想起来还是快乐的,可是那个感受不可复得了。
贵州的冬天很冷,屋里虽然烧着铁炉子,睡觉时还是很冷。冬天的每个晚上,我学习结束,妈妈会给我煮一碗面,一根火腿肠和一个煎鸡蛋,睡觉时妈妈会给我把电热毯打开,把床能垫多厚垫多厚,再整理好一床十几斤重的棉被,进了被子里那种滚烫,厚重,还有记忆里那简单的火腿肠面一直带给我无可言说的温暖舒适,我至今想起来还是快乐,哪怕已经35岁了,家里也有地暖,在20多度的家里过冬,妈妈依然会给我用棉絮垫起最厚的床垫,然后开最足的电热毯,被子整理得整整齐齐,希望这样的幸福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