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人看来,生病了首先就是吃药,效果不好就去医院治疗。而我最近读的一本书《无效的医疗》却提出了与众不同的观点——当今的医疗竟有很大的比例是无效的。书中提到, 很多药不是该吃的,却在吃;很多治疗是不需要的,却在做;很多手术会使病人更痛苦,却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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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列数了欧美因为经济利益而用医学专业去操控医疗需求的情况,如《德国医学》认为医生已经变成医疗技师,甚至职业人士和商人。因为他们打造医学成果,同时也操纵需求。做为女人的敏感,我看到作者列举的关于剖腹产与自然生产的问题。1970年到1982年,美国的生育率降低13%,医生想尽办法鼓励剖腹产。因为剖腹产比自然生产来说医生的奖金会更多,所以从此从美国到德国。因为经济的刺激,自然生产就越来越少,另外还有拔牙扁桃体摘除,胆囊或盲肠切除,刮宫和子宫切除的手术,都存在这种操纵,德国这种医学与产业的联姻非常庞大。
作者还提到了从医者治疗自己和病人的双重标准,这是在医学体制这个高高围墙之外的大众绝不容易知道的。德国汉诺威的社会医学流行病学暨卫生体系研究医学中心曾向1000万专科医生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你患某种疾病,你愿意接受在医院普遍会给病人的疗程吗?结果大多数医生说相信自己的免疫力而不重视本专业的标准疗程。针对子宫良性肿瘤,每两位的受访女医生中就有一位选择不会切除。
从这样的事例中,我们可以得出专业医师想要表达的是,如果要严格看待卫生体系成果的话,那就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不少案例要归功于患者的自愈力。既然人体的生理系统本身具有适应力那就能自行修复,无需医疗照护就能战胜疾病。那些来自资讯最顶层或者医学业内人士的“过激”表达,也体现了医生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公开承认的:许多精密且花费不菲的疗程,实际只是安慰剂效应的工具,这种效应就是,人感到他通过这一系列的疗程在被获得帮助时,就会启动身体内的康复能力。
来自《美国医学期刊》石坦福德博士的论文披露:美国每年因药物副作用致死的有106000人,医院内感染致死的有8000人,医疗过失致死的有7000人,因不必要手术致死的有12000人。因用药致死的有7000人,总计差不多有25万人。另一个博士布鲁斯在追踪了四十年关于处方药副作用后,同样也是发布在《美国医学期刊》的结论:在1994年有200万人以上,苦于处方药的严重副作用,为了抑制这些副作用而支出的医疗费用,累计约770亿美元。
作为现代医学中心的美国,医疗越发达,发生的医源性病原越多。现在,有40%以上的美国人选择用天然营养补充品或草药。
《无效的医疗》告诉我们:即使在欧美,消费者还缺少应有的权利来抵制可疑的医疗服务。但是医学史上文化革新的改变取决于大家的态度,我们应了解更多的医学病理知识来抵御一些不真实的反馈。
知识就是最好的医疗,知识也会让我们成为明智的消费者,在浮滥成风的医疗体系中找出合乎经济效益的正确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