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脸上像树叶一样唰唰的飘落,雨点点缀你的眼眸,抚摸着湿润的空气,唯一不能辜负的是颜值和才华。
——南国少陵
——01——
有人曾问过我:“你都找到工作了,为什么还要读书啊?”
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并不想做太多的解释。就像你不会去教一个小学生怎样去谈情说爱一样。我想说的是工作并不妨碍学习,工作是在学习,学习也是在工作。
也有人问过我:“你写作的目的是什么?”
我并没有什么目的,也许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爱好,自娱自乐。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么它本身就是目的。你想要写出东西来,这是一个输出的过程,那你就要有一个输入的过程,然后大量的阅读,读书学习,还要像艺术家一样的去观察细致的生活,记录这生活身边一切的一切。
尽管读了大量的书,我不会去想我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应该就是什么样的人。通过这大学四年的沉淀,我在汪洋的大海里挣扎过,沉溺过,失望过,彷徨过,惊吓过,迷茫过。时至到今日,也算是对学习读书这件事有所理解和领悟。
——02——
就读书而言,我认为我并不是在读书,而是在读“人”。历史的演绎者是人,书写者也是人。史书是人类留下的产物,知识是人类的结晶,如果没有了人,世间的一切事物将失去它本身的意义,这一切都是人类赋予的。所以读书,我关注的是人。
在以前是看到什么书,喜欢就去图书馆借来读,读完之后,甚至都不记得作者是谁。那时候从来不关注作者,以至于读过的书都已经淡忘了。但是现在读书的方法发生了改变,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漫无目的的读书。
从读书的时间上来看,在精心的寻找书上的时间并不比读书的时间少多少,在挑书上我会花更多的时间。所谓的挑书并不是真正在挑书,而是在挑人,寻找一个著名的影响力大的作家。一本书就是一个作者的思想,首先就要了解作者的生平,背景,这本书的写作目的,然后才去精心的阅读。
因为知识并不是网状的,而是像一棵树一样,我们称作为知识树。如果一定要说是网状,那么也应该是一片森林的网状。知识,它有树根,主干。它的发源地可能很古老,无从寻找,但我们只要找到树枝,再引着树枝找到树干,就可以找到源头。
人就是其中的主干和根,也是源头。
著名法国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是十九世纪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最著名的代表作是《包法利夫人》,主人公爱玛嫁给包法利并没有美好的爱情。她憧憬浪漫的,伟大的爱情,于是约会了两个情人。很多读者都认为,福楼拜是对这种浪漫爱情的批判,其实不然,福楼拜曾在不同的场合宣称:“包法利夫人,就是我!”作者更是这种浪漫的向往者。
所以了解作者更是对作品内容的更深的理解,一本书就能表现出作者的思想,读书就要先读人。
——03——
福楼拜被誉为“自然主义者的鼻祖”和“西方现代小说的奠基者”,福楼拜就是源头,他就是主干,他提出“客观而无动于衷”的创作理论,反对小说家在作品中表现自己。后来这种理论被发展成“新小说”流派,也被称为“反传统小说”。其代表作家有法国著名的阿兰·罗伯-格里耶,著名代表作《橡树》,他反对人文主义,反对以意志赋予万物以“我”的色彩,他强调使得是对“物”的关注,追求绝对的真实。
莫泊桑曾拜福楼拜为师,继承了福楼拜的客观真实的描写手法,是对以往现实主义的传统继承。代表作有《漂亮朋友》,《羊脂球》和《项链》等小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树干开始像四面八方长出树枝来。后来,中国著名现实主义作家余华受到“新小说”的影响,余华提出“无我的叙述”。抛弃传统的小说形式,墨守成规,和语言上“陈旧”或“僵化”的形象。余华的代表作《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和《兄弟》都可以看出作者的写作表达方法。
读书就是在读人,其作品和作家的思想,对一代又一代的后人产生不同的影响力,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共同点,不管是在情节的叙述,环境的描写,心理的变化,还是在写作的艺术手法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作者——
我是南国少陵(陌上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一个玉树少年,临风飘荡,半清风流,一时倜傥。用文字婉转风华不雪月,写最美的文字,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讲最动人的故事。让我们一起畅游这海阔天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