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写作,生命寄托!
感谢焦老师的推荐,让我再一次来到省会合肥,再一次见到偶像福雷,并有幸通过他那极富有艺术感染力与生命穿透力的声音,感受到他作为徽派语文创始人和掌舵者柔软而又坚强的内心,委婉而又磅礴的情怀。
福雷老师的话语是令人崇拜与向往的,因为他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个词汇,每一个句段都是无比精练、精彩、精辟的;甚至他的每一次停顿,每一处承转,每一种节奏都是极其用力、用情、用心的。
关于徽派语文,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认识与理解,但是,我想没有人能像福雷老师那样,向她投入无限的热情,为她赋予无穷的含义,替她寄托无尽的期待。虽然徽派语文不属于任何一个个体,但是也缺少不了任何一个个体,尤其不能缺少,像福雷老师那样,有着执着的工作信念,坚贞的职业信仰的优秀个体。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正因为他们的坚持,正因为他们的努力,徽派语文才迎来了美好的今天,走向了灿烂的未来。
“过有文字的生活,做有涵养的老师。”这不仅是福雷老师对所有徽派语文人的殷切期望,更是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福雷老师如是说着,亦如是做着,难道我们就不能也如是说着,亦如是做着?
阅读应该是一件至乐的事,因为阅读不仅可以增长见识,拓展思路;还可以改变习惯,促进成长;更可以陶冶情操,净化心灵。
虽然阅读不能改变我们的命运,但它却可以改变我们的性格;虽然阅读不改变人生的起点,但它却可以改变人生的终点;虽然阅读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但它却可以改变生命的宽度。
说来幸运,我这一生似乎并不缺书,即便是最最艰苦的年少时光。记得那时候,村里有个叫胡深泽的读书人,虽然他的谈吐与言行同当时的社会环境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这些天真浪漫的孩童,一次次地走近他的人,走进他的家。
他是一个古怪的人,既幽默风趣又能说会道,似乎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里,有数不尽的奇闻轶事,有讲不完的神话传说。他有一座古老的宅,且不说那栩栩如生的各类窗雕柱刻,也不论那色香古朴的各式橱桌椅凳,单就那高墙重门瘦井深庭,就足以让我们心生憧憬。于是,每有空暇,我们便会纷拥着去寻他,听他的故事,借他的图书。他家的图书可多啦,满满当当的几个书橱,外加两口大箱子。不过最吸引我的,还是那些被闲弃在一旁的几摞连环画,这其中既有《西游记》《水浒传》的古典名著,也有《杨家将》《薛家将》的历史演义,还有《威虎山》《沙家浜》的战争故事……
儿时的阅读经历,随着胡深泽的老去渐渐淡却。那时的我已经成为徽州师范的一名学子,尽管徽师图书馆里珍藏的书,数量更多,内容更全,历史更久,但我还是会经常记起胡深泽,以及他的古宅和他的图书。不过可惜的是,清高与孤傲没能羽化他的灵魂,才思与学识也无法挽回他的健康,最终,那座曾经充实了我年少时光的古宅,随着他的离世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徽师之前,我几乎不会写作,因为那时的我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虽然有过短暂的沉沦与堕落,但我还是顶住山大的压力,奇迹地从人们的质疑与否定中,实现了救赎与超越。徽师之后,我开始尝试用文字记录心事,因为那时的我不但性格执拗,而且自卑孤僻,除了老蒋,几乎无人与我往来,不过最让我心疼的是,班主任老许对我的百般挑剔。我记得,当时我做得最多的事情,除了借书读书还书,便是写日记。我无法忘记哥德笔下那个被爱恋困扰一生的烦恼少年维特;无法忘记海鸣威笔下那个与残酷现实展开殊死搏斗的老人圣地亚哥;无法忘记雨果笔下那个因为感化而由刑犯成长为市长的贫苦农民冉阿让……
徽师短短数月,我便经历了深刻的成长阵痛,感谢那些陪我捱过漫长黑夜与无尽孤独的书籍,是它们告慰了我的心灵,抚平了我的创伤。当然,我也要感谢那些我真情流露的文字,是它们唤醒了我对文学的热爱,对生活的期待。
时至今日,我依旧保有着一份对阅谈与写作的向往,虽然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但阅读与写作早溶进了我的血液。
我不愿意因为迁就,而去选择我不喜欢的阅读与写作的方式,因为对我来说,阅读与写作是我探索世界、重建信仰、反思自我的重要途径。迎合与附和,不是我的行为习惯,也不是我的处事风格。我只想静静地读读书,慢慢地写写文,因为我想要让阅读与写作,成为我生命的真正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