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年,我想安安稳稳在成人而且是党员干部教育系统自在地呆一辈子的时候。可不想细说的原因,我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人人都是内行,只有我是一个超级小白,却要有限度地指挥别人。我一片茫然,流了几天的泪,硬撑着去吧!
校园里的杂草丛生,怕有蛇爬出来,让总务主任把草割了,可得到的回答是割草机坏了,那就去修吧!几天过后,割草机修不好。那就用镰刀吧!没镰刀,就去买,可买啊买啊,买不到。我只好说,不管,总务主任你给我用手拔都要把草拔了。总务主任说是这个道理,他去安排工人,可学校工人又请假了,等他回来就把这事完成。等来等去,到放假的时间了,草还在风长,镰刀找不到地方卖,除草机还是坏在那里,工人回来说要放假了,现在割草到开学还是要长的,不如开学在割草吧!
给主持工作的领导说了这事,她笑笑,我也笑笑。最后就不了了之了。我像那把未买来的镰刀一样,不知在哪里,也不知去哪里?
这把镰刀等别人去挥吧,我且一边瞧瞧。